倍增,呲牙无赖一笑:「不赌拉倒,早知道你玩不起」「放屁!」徐筠乔屁股狠狠一坐,骁狠的神色中藏不住眼底的嘲弄,下巴一抬:「这世上就没有本小姐不敢打的赌!你说,怎么赌?」许博用力撑住胸肋,心头窃喜却嗤笑着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我从来不跟末成年的小屁孩儿打赌……」话没说完,下巴就被一颗小巧的膝盖给抵住了。
徐筠乔双手被缚,胸脯耸得更高,贝齿一错,不屑的笑着说:「用不着激将,今儿个本小姐跟你赌了。
怎么个赌法儿,你尽管说!」「那你要是耍赖呢?」「哼哼!你不是有电棍么?」「好!」用这么初级的手段诱骗一个小姑娘,许博根本不敢接触周遭的目光,视线重新落在悬浮半空的秀挺酥胸上。
「你信不信,我两只手都不碰你的肉皮儿,就能让你求着我肏你?」「我呸!好不要脸!」高声叫骂并不能完全遮掩女孩迅速飞红的娇羞。
虽然横眉立目的神色还是那么嚣张跋扈,可紧绷的肉皮儿上彷佛镀上了一层浮浪波光,看上去不仅不似刚才那么讨厌,反而透出无与伦比的诱惑。
「那你敢不敢赌啊?」许博几乎能感觉到身体里有一只色魔正在怂恿他套牢这只不知深浅的小粉红,一边说着话,两只爪子已经虚捧在胸口滚圆的臀丘上。
在许博的雄性视野中,吸引他的从来都是祁婧这样丰乳肥臀腰深腿长,风情万种媚骨天成的熟女。
从莫黎到朵朵,从程姐姐到洁宝宝,无一不是气质高雅,韵味十足的大妖精。
这也是学生时代他没怎么谈过恋爱的内在原因。
十几岁的青葱少女无论多么天生丽质,都似乎缺了那点味道。
是什么味道,他一直说不清。
后来在跟祁婧的交流中,他才算准确的找到了那个关键的形容词——骚!即便是在李曼桢那个与世无争的女人身上,也暗藏着静水流深的骚情。
这虽然是在进入她身体之后才得到确认的,但在那之前,他已然闻到了骚味儿。
而大多数青春少艾的女生们,在触碰到男女大防时,多半表现出的不是惊恐就是嫌恶,这简直太让人灰心丧气了。
最近的典型就是罗薇那个傻丫头。
即使有大胆开放的,也多半属于放浪形骸满不在乎的末成年婊子,根本没可能把鱼水之欢提升到发掘人性快乐本源的高度。
那不是骚,而是堕落,是下贱,是毫不吝惜的糟践自己。
酒吧夜场中,这样的货色比比皆是,躲都躲不及。
「二小姐」身上的骚味儿是在她被拷上的刹那散发出来的。
虽然所有的逻辑判断都在告诉他,这个小丫头片子绝对是个中老手——身边随时跟着一根行走的雄性生殖器,还能闲着不用么?享受大鸡巴的时候估计都不愿意背着点儿人吧?可是,她为什么还知道害羞?这TM严重不科学!羞色一秒钟之后就被傲慢取代了,徐筠乔用鼻子眼儿仔细打量了男人片刻,连耻笑都那么轻描澹写:「哼!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本小姐不敢打的赌!不碰我的……哼!你可真……啊呀!」话没说完,惊叫便飚上了房梁。
屁股突然被一双大手兜住,毫无扶持的上半身顿失平衡,向前扑去。
身下的男人趁机起身,双臂顺势一托,肩膀刚好抵在女孩柔软的腰腹之间。
一阵腾云驾雾之后,徐筠乔已经被扛着飞速转了好几个圈儿。
「啊!你大爷的!放我下来,你……你TM不是说不用手碰我吗?赖皮……流氓……骗子……啊——」许博并末将小丸子的膝弯箍紧,即使她美人鱼似的打挺儿,小腿不停踢蹬,小皮靴也够不到他身上。
停下旋转的同时,他把手电筒仍给了坐在沙发扶手上哭笑不得的程归雁,大步流星的走到床边,肩膀一掀就把徐筠乔扔到了床上,弹起一床的乳燕初啼,花枝乱颤。
到了流氓赌徒二合一的份儿上,再想顾念程表姐跟前的光辉形象也晚了。
匆匆一瞥,她还是一派良家风范,手里捏着一副手铐,冷不防差点儿没接住光屁股表弟献上的好礼。
没有嗔怪,没有失望,也没有嫉妒,反倒在眸底牵连着一丝迷惑。
难道她也无法相信有人能做到……那个?「谁赖皮啊?我说的可是两只手不碰你的肉皮儿哦!隔着衣服……嘿嘿嘿……不算」徐筠乔晕头转向的没来得及起身,许博的淫笑已经压到了眼前。
一只胳膊正好杵在她肩头颈侧,赤裸的胸腹之间能清晰的数出六块腹肌
-->>(第4/10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