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竟然跟你那个狐狸精在一起,两个人腻得都快粘一块儿了!为什么,为什
么偏偏是她?又是她?」
可依未曾留意自己几近绝望的追问里有着怎样的怨愤和悲伤,眼前只是回放
着那扇小窗户里依偎着的影子,让人看着砰然心跳又烧灼般的疼。
罗翰只有沉默,对于未曾得见的一幕,他可以想象,但也只能想象罢了,他
连置喙的资格都没有,那不是他的女人,即使他时时牵挂。
如果事情真的像可依说的那样,那句为什么会牢牢揪住他,可是,一想到那
张恬澹的脸,他知道自己一定问不出口。
「你睡过她吗?」
可依冷不丁的问。
罗翰摇了摇头,「不过,她给过我机会」。
「为什么?」
「不知道,我根本硬不起来,就是那次我开始阳痿的。」
罗翰笑得像个巨大的男孩儿。
「真是个妖精!」
可依目露凶光咬牙切齿,「那,你现在还想操她吗?」
罗翰点头,「每天都想」!「去,把灯关了」,可依的喘息中再次下了春药。
罗翰就那样抱着可依去关了灯,一刻也没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
彻底的黑暗,没有一丝光亮。
床单无声的滑落,凭着对陈设的熟悉,罗翰再次把她放在了按摩床上。
柔软而微凉的皮革让可依更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灼热和赤裸,她搂着
他粗壮的脖子,双腿自然的夹住熊腰,黑暗中,那张不断传来粗重喘息的脸近在
咫尺,又远在天边。
「现在,我就是你的归雁,叫我!」
可依的声音酥媚入骨,娇颤的气息吐着勾魂的信子。
「归雁……」
罗翰轻轻唤了一声,差点听不出
是自己的声音。
「嗯!吻我罗翰!我……等很久了!」
罗翰的吻厚重而惶惑,试探着衔住可依香软的下唇,他们虽然经常做爱却并
不总是接吻,他始终觉得女孩子的吻是爱的表达,而他们并非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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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犹豫片刻,罗翰还是深深吻了下去,鲜润的汁液在那清甜的唇齿间化作
灵泉,让他生出坠落瑶池的错觉。
这一吻几乎要了可依的半条小命儿,她一瞬间觉得自己对那厚实有力的双唇
是如此的渴望和依恋,浓重的男子气息挤炸了她的肺叶,欲火在全身轰然窜起,
连脚趾头都开始张牙舞爪,正晕淘淘的气喘中,罗翰的声音响起。
「那宝贝,你应该叫我什么?」
「志南,你叫陈志南!你是我的志南哥!」
可依的眼睛又湿了,下面更湿得一塌煳涂。
「对不起可依,我是陈志南,我爱你!」
罗翰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先道歉。
「志南哥,我也爱你!」
可依欢喜得哭了,双臂死命的搂住,泣声娇唤:「快来吧志南哥!我要……
我要你操我志南哥!」
「嗯啊——」
黑暗中可依的吟唱激越昂扬快美悠长,只觉得那强悍的缓慢入侵彷佛无休无
止,刚刚告诉自己已经胀满就立马被继续深入,彷佛那家伙会一直捅进心窝里去
,不由得越来越慌,抓住他双臂的小手已经几乎脱力,张口仰头的同时,肩背已
经离开床面,直把两颗樱红朝黑暗的虚空中送去。
罗翰一手揽着她的纤腰稳健而缓慢的推进,不可遏制又蛮横强硬的占领着深
邃神秘的花谷幽泉,每一丝嫩肉褶皱都滑腻饱满热情洋溢,羞答答的迎接着他的
撑挤厮磨,征服的畅快让他激动万分,俯身噙住一只饱挺的酥乳,对着那鲜红的
蓓蕾一通吮咂。
终于在濒临哭泣的颤抖尾音里,在珠玉崩碎的忘情舔吮中,两个彷徨无措的
灵魂激情满怀的撞在了一起!然而,这只是仪式的开始……「啪啪啪……」
可依觉得这是世间最煽情的鼓舞,所以她忍不住纵声唱和着。
「啊!啊!啊……」
罗翰以为这是人间最动听的歌咏,所以他情不自禁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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