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肚子一把抓住皮带尾巴,没等把气儿喘匀,拦住他说:「老公!等会儿,老公,我先去洗个澡行吗老公?我怕……怕等会儿没劲儿了……就……就洗不成了。
求你了老公,我是你媳妇儿,跑不了的,哈老公!」那扬起下巴的笑脸红扑扑的可爱极了,这样的软语央求更容不得任何人拒绝,许博停下动作,站着直喘气。
眼看着祁婧笑嘻嘻的从床的另一边出溜下去,消失在门口。
顶灯耀眼的白光晃得许博直发晕,不得不郁闷的坐下来,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奶瓶儿摆弄。
咦?不对!每次喂奶都该有的余粮呢?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从中午到现在……冲进客厅,打开卫生间的门一看,祁婧还没脱衣服,站在那里正看着什么。
许博贴上去,双手穿过祁婧的腋下,轻松掌握了要害,入手的感觉娇弹柔软,显然库存所剩无几。
「许太太,我儿子的夜宵呢?」祁婧借着镜子撩了许博一眼,想笑没笑出来,眼神儿一飘:「喝了呗……」「喝了?」许博虎躯一震,「给……大猩猩喝了?怎……怎么喝的?」「我没让啊!可是,他说……他说堵住了会发炎,我也不懂,就信了,让他揉揉,谁知道他上来就吸,就给他喝了……」祁婧期期艾艾的说完,一脸委屈的偷瞄着许博的脸色,见他正神经兮兮的盯着自己,又补了句:「我当时,是挺疼的……他还说,少吃红烧肉……」手上的那张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捏得皱成一团了。
许博心里暗骂,你妹的,嘴巴那么硬,刚才又演那么像,真以为开启骚货模式有出息了。
原来偷吃个夜宵就这么怕怕的了,合着最溜的就是拿我开涮。
「哼哼,吹牛吧?还降级罚奉呢,还面壁三月呢,先把我军的粮草丢了!」许博强忍着笑,一顿调侃。
「不要纠结一城一池的得失嘛,」祁婧弱弱的分辩着,还没忘贫嘴,「先给点儿甜头,才好勾引嘛!回头再让他跪着求我,裤子磨破了也不给他,我馋死他我!」许博给吓(xiao)得直哆嗦,心说你TM还用主动勾引么?陪着小心追问:「那他还捞没捞着什么别的甜头啊?」这次祁婧嘴巴一嘟,浓睫低垂,却没迟疑:「让他亲咯,我都没留神,上来就……」话没说完,许博的吻已然袭来,竟然比大猩猩霸道热情得多。
「他亲的好,还是……我亲的好?」许博一边接吻一边采访。
「都……都好……差不多吧,你们男人都喜欢拿个棍子……顶着人家,好像……不给亲就得……挨打……」不知是不是错觉,许博越来越感到接吻也是个体力活儿了,祁婧的嘴巴薄厚适中,鲜甜可口,什么时候亲上去都够润,每次吮得忘了呼吸。
祁婧被吻得双眼迷离,身子软绵绵的往后靠,反手去搂许博的脖颈,手中的纸团掉进了台盆。
许博手快,还没弄湿就捞了出来,仍把祁婧搂在怀里打开,贴着鬓发香腮去看。
那是一张产品说明书,上面的示意图简洁直观,是指导使用者怎样把一个圆咕隆咚的玩意儿塞进小妹妹的说明。
这时,许博才发现,旁边的洗衣机上,一个打开的盒子里,排列着五个珍珠粉色带尾巴的「小胖子」。
「缩阴哑铃?」许博哑然失笑。
「罗翰说,用了这个会紧一点儿……」祁婧歪着脑袋悄悄的说。
对祁婧来说,生理卫生方面的无知几乎可以用一张白纸来形容。
女人的生理周期这种常识,都是婚后许博现教的。
而她自己哪天来大姨妈,从来记不住。
缩阴哑铃这东西,她一定是听都没听说过的。
不过,怀孕期间,许博在网上搜罗跳弹的时候见过,还特意查了资料。
大多都是打着锻炼盆底肌的幌子做的跳弹,里面不是通了电就是设置了机关,刺激的效果多过锻炼,其实是情趣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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