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
那感觉就像……就像在外边儿磕破了腿,回家让姐姐给上点儿药」「切!不要脸,叫人家姐姐!」祁婧又忍不住笑骂,另一个更亲热的单音节称谓却在脑子里回响。
「她是比我大嘛,而且也就大两三岁,难道叫阿姨啊?那李姐……」「行了行了,较什么真儿?我又没说不让叫,然后呢?」许博被打断,咽了口唾沫继续说:「总之,那感觉就像认识好多年,知根知底儿似的,特自然。
你可能觉得她天天戴着口罩,跟谁说话都冷冰冰的,特傲。
其实她就是不太爱说话,特简单随性一人。
第一次见面儿我让她摘口罩,她就摘了」「哦——特惊艳吧?特倾倒吧?特后悔吧?特你妹啊特,我躺产床上才头一回近距离看见她正脸儿!」每说一个「特」字,祁婧的小手都握紧一下,握得许博直弓腰,连忙按住她的胳膊。
「媳妇儿,媳妇儿!你别过敏哈!她是个美人儿不假,可我跟她就是纯朋友。
你看咱们每次去孕检,你感觉到我们俩不正常了吗?没有吧!」「那,她对你呢?你们都那样儿了,而且,要不是……你肯定肏她了,我不信她对你没感觉!」祁婧忍不住脑补着画面,身上竟然热起来,激越的声音里怎么也藏不住一丝幽怨。
许博知道马上就涉及关键问题了,努力维持着节奏。
「人家大学教授,医学泰斗的老婆,对我能有什么感觉呀?最多就像你享受罗翰的按摩一样呗!每次她都会问我,家里没事吧?」「家里当然没事了,你每次都跟我撒谎!」祁婧满心的委屈终于憋不住了,手里的把柄忍不住猛摇,一下被许博按住抱紧。
「老婆!老婆!我错了老婆!我错了……这不实在太敏感了嘛,我怕你生气!」「我现在就不生气吗?你就是信不过我,亏我那么信任你!昨天晚上你们就是去商量怎么肏她的吧?我要是不问,你还要骗我多久?」祁婧满脸通红,越说越气,趴在许博肩膀上张口就咬。
就在牙齿贴上肌肤的刹那,竟想起那晚在车里,男人的衬衫透出的殷红,不由一阵心疼。
不知怎么,随着疼痛袭来,胸中拥堵的怒气一下消散了。
搬住肌肉结实的肩膀,祁婧试探着咬下去,一点一点的加力。
直到牙齿陷入弹性十足的肉里,听见许博因吃痛屏住了呼吸才停下来,却并不松口,用齿尖慢慢的磨。
许博忍着不轻不重的痛痒,感觉到祁婧的火气正一点点消磨着,试探着解释:「老婆,其实我也一直在犹豫,这个治疗应不应该跟她那个,一方面,我不想对不起你,惹你生气,另一方面,我觉得这也有点儿乘人之危的意思,不叫个事儿」这时,祁婧已经成功的刻印出两排清晰的牙印儿,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一拧身子,骑在了许博身上,像个女斗士似的盯着他。
「我气的是你骗我,可没拦着你祸害良家妇女,你又没花钱雇我,干嘛操心你的思想道德教育工作啊?不过,你要是再敢骗我,我就真把这块肉咬下来!」许博使劲儿扭头往自个儿肩膀上瞄,才勉强看清了形状。
乍一看怪吓人的,不过,祁婧的牙齿非常整齐,印子完全对称,还有点儿暴力美学的味道。
「嘿嘿,这次就算小惩大诫,谢谢老婆宽宏大量,我记住了!」许博大大松了口气,脸上却没着急流露,沉吟片刻,继续问:「老婆,那你说……我该怎么办?」祁婧故意拉着脸白了他一眼,「那得先问她啊,你个坏蛋,特想乘人之危吧?」「我有这么漂亮风骚的老婆,至于吗?」许博笑着伸手把祁婧搂在怀里,抚摸着她浓密的头发,说:「老婆,你让我一个字不掺假,我就实话实说了。
其实,我还有一层心思,就是怕一旦真的那样了,我跟她之间那种轻松随意的朋友感觉就没了」这么矫情的话,若在平时,祁婧早笑话他了,此刻,却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了男人心底的那份诚意。
男女之间,究竟有没有一种称为友情的东西,谁也不敢说。
不论是什么,只要是真诚的,善意的,就应该是美好的。
叹了口气,祁婧幽幽的说:「都三十多岁了,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儿,也是够可怜的,要不,你就乘人之危一回?」许博「呵呵」一笑,并末表现出多激动,不过口吻也轻松了些:「她可能也觉得自己挺冤的吧,跟我说……说别把她当没经过事儿的小姑娘,说她没问题的。
可是……」「那你还客气什么呀?」祁婧话一出口才发觉舌头秃噜了,好不懊恼。
-->>(第5/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