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
祁婧盯着屏幕,热腾腾的脑浆开始冷却下来。
她为什么要把帽子藏起来?还偷偷摸摸的。
若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发现了什么,放在那不动是最好的。
她藏帽子,是要瞒着谁?只能是许博。
许博带她看过监控,那摄像头就是许博的眼睛,她不想让他发现那顶帽子。
那是他儿子跟女主人通奸的证据。
是啊,即便确凿的证据摆在眼前,她也只能这样想吧!昨天晚上的真相,怕是当面讲给她听,她也不敢相信。
三人行,还是那个变态老公主导的,对于一个中年妇女来说,太匪夷所思了不是么?按照她的三观猜测,只能是自己儿子勾搭了风骚靓丽的许太太,不小心留下了尾巴。
这个不省心的孽障,当娘的,自然要给他擦屁股!祁婧关了视频,摘下耳机,在电脑椅里浑身紧巴巴的等着降温,却怎么也忍不住思绪乱飞坐立不安。
到底还是被发现了,即使不是亲眼目睹,关键的证据足以启动有心人的想象力。
根据李姐日常表现,毫无疑问,她是个有心人。
再加上突然塞满洗衣机的床品靠垫——这些客房和客厅的东西向来是由她定期换洗的——只需要稍微留心就能发现反常之处。
她是个女人,还是个当妈的,平时不可能末曾留意儿子对女主人不一样的目光,只要稍微联想就能补全细节了。
虽然不是事情的本来面目,可许太太已经板上钉钉的变成了许红杏,祁金莲……祁婧坐在书房里,臊得满脸通红,差点儿要把嘴唇咬出血来。
许博,你个变态老公,这下真的被你害死了。
不是喜欢坏女人么?这回称心如意了,坏蛋!本来还以为手里攥着李姐的小辫子,坏坏的笑话她被旧情人按在沙发上强奸,凄惶的央求许博帮着保密。
现在风水轮流转,自己的狐狸尾巴被捉住了,丢死人了!怪不得她说「阿良」小时候也是这样吃奶呢。
你家「阿良」早上刚吃过最新鲜的,不给吃都不肯走呢!啊呸!这TM满脑子都想的什么呀?祁婧晃了晃脑袋,忍着浑身血脉里轰轰的搏动,惊奇的发觉心跳得好快,腿心里热流涌动,异常湿滑麻痒。
这是怎么了?都快成了千夫所指的荡妇了,怎么还不知羞耻的想着那些事?似乎连害怕的念头都没起过,究竟是谁给你撑腰,把你惯得这么不要脸的?要冷静!那个坏家伙的声音忽然响起。
你妹的冷静!冷静是谁家的?祁婧像个精神病一样「噗嗤」一下笑了。
立马又被自己的没心没肺吓了一跳。
许是被这一笑抖松了心神,转念之间,竟想明白了。
除了面子上觉得火辣辣的不好看,其实没什么可害怕的。
这跟被许博在医院走廊里捉奸完全不同。
眼下,许太太需要面对的不是一群居委会大妈,根本不用担心被揪出来游街。
恰恰相反,李姐不但不会兴师问罪,而且事实证明,她还要尽量周全的替自己跟小毛遮掩。
让李姐战战兢兢的是一个可怕的后果——被许博发现。
如果事情败露,首先遭殃的固然是许太太,「阿良」却是罪魁祸首。
可谁能知道,这个注定人仰马翻惨不忍睹的后果根本不存在?有人TM监守自盗啊,你可怜的「阿良」的帽子原本就是人家自己摘过去主动戴上的。
这样奇葩的想法只在脑子里过一遍,都让祁婧臊得直捂脸,却怎么也压不住心底里那份莫名其妙的激动。
连她自己也弄不明白,热血上涌是因为害羞还是别的什么。
最近这二十四小时,脸上的毛细血管不知要爆掉几千几万条了。
不知过了多久,祁婧终于理顺了心绪,抚平了心跳,让涌动的心潮稳定回流,关掉电脑,往外走。
打开门的瞬间,李姐的笑脸出现在眼前。
「许太太,可以开饭了,我做的松鼠鳜鱼……」她明显在偷听动静,关心的恐怕是许太太,哦不,许红杏有没有销毁视频证据。
「好啊,好几天没吃鱼了,正想呢!我去洗手!」祁婧不动声色,尽量表现得胸有成竹,气定神闲。
思虑再三,直到坐在餐桌前,还是决定给小毛通个气,拿起了手机。
「你老妈已经发现了,把你的帽子藏起来了,等着回家受审吧……」其实,拿自己掌握的隐私要挟李曼桢的念头,祁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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