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支,祁婧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滑腻丰美的身子投入怀中,许博才发觉她浑身热流涌动,骨肉酥软,显然体力消耗不少。
    腔管中的花露纠缠还在一下一下的裹吸,仿佛意犹末尽。
    刚想翻身上马,继续耕耘,却听见耳边话语幽幽淡淡,吐气如兰。
    「既然这么优秀,你说,李姐会不会也喜欢?」「啊?」许博相信自己是听错了,「哪……哪个李……李姐?」「还有哪个李姐?李曼桢!你可是她的恩人哦~!」祁婧把脸埋在许博的颈窝里,声音里掺着谐谑,又带着热辣的玩世不恭。
    「不是……沃肏,你这……」许博摸了摸老婆的额头,「你这也没发烧啊?怎么净说胡话呢?那可是小毛亲妈!合着,你是要来个子债母偿啊?她只不过是误会了,我的奇葩老婆!」「子债母偿怎么啦?谁让她那个眼神看你呢!你又不是武大郎。
    我就是要看看,等她被你按在沙发里干得嗷嗷叫,还顾不顾的上胡思乱想的!」「沃去……」许博怎么也无法意料,女人的一丝怨念可以支撑如此异想天开的报复计划。
    逻辑这个东西对她们来说就是私有财产,可以随意拼接搭配,简直就是艺术啊!可是,不知怎么,「被你按在沙发里干」几个字几乎瞬间就把李曼桢被顾成武强奸的画面调取出来。
    本来那场面只会让他痛心和不耻,而此刻,却直接激起了生理反应。
    中场休息中的许大将军几乎怒喝一声,挺身而起。
    「你也想肏她是不是?」祁婧明显感觉到了,带着幽怨气声的耳语仿佛害怕被良心听到,直接传递给耳鼓:「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是天生的色鬼!」说着,腰臀使力,肉浪翻滚间,许大将军遭遇洗头模式。
    许博自然配合着昂扬不退,却一脸无辜苦笑,「媳妇儿,不带这样的……李姐她……人挺好的,她……她有这样的反应也挺正常……不是我说,你不会在考验我吧?我可真没想过……」「我想过……」祁婧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沃乳贴得更紧密深沉,「昨天上午发现她藏帽子,我立马就想了」「而且,不光昨天。
    那天在爱都,听见武梅背后骂你窝囊废,我就替你不平了,在心里一直憋着。
    如果有机会,我一点儿也不介意你把那个贱货肏得哭爹喊娘,看看到底TM谁才是窝囊废……」听着祁婧几乎咬牙切齿的控诉,许博陷入了沉默。
    他忽然意识到,事情过去快一年了,淘淘也降生了,可祁婧心里的愧疚或许仍然无法完全化解。
    很明显,她对武梅的愤恨,对李姐的敏感,全都来源于对爱人的自责。
    虽说偶尔脾气上来也性如烈火,祁婧的本心终是纯净如水的善良。
    她做错过,痛悔自伤可以被爱疗愈,可越是对她好,不计较,她反而会越自责。
    许博毫不怀疑她说的这些都是心里话。
    即便有偏执的情绪左右其间,她是真想用等价的宽容作为对自己爱的回报。
    这份真心是最最宝贵的。
    可是,怎么可能用这么不理智的方式去成全她呢?这实在太儿戏了,对李曼桢也不公平。
    来日方长,只要每天能相拥而栖,相伴而行,时间会是最好的药,疤痕自会慢慢消解淡化。
    让许博欣慰的,是无论如何,女神的威仪仍在,自信依然,貌似还带着敢爱敢恨的霸气。
    「宝贝!」许博亲了亲腮边的红脸蛋儿,「谢谢你替我打抱不平。
    说的没错,你老公是不是窝囊废,你最有发言权啦!」「变态老公……」祁婧撒着娇嘟哝一句。
    「不过,好东西留着自个儿享受就行了呗,用不着大伙儿都尝个鲜吧?」说着,许大将军挺了挺军姿,惹得祁婧缓缓兴波的屁股一阵阵缩紧,快感倍增。
    「人家就是气不过嘛!一想到什么都让你担着,我爽……爽得也不痛快……嗯——」「那也不能便宜了武梅啊!你当我许大官人什么货色都看得上啊!」许博从里到外的义正辞严,是真话。
    武梅那股没底线的浪劲儿他还真能做到不动如山。
    祁婧的鼻子「嗤」一下,像笑又夹着冷风,慢条斯理的说:「那——杭州来的大姐姐……你看不看得上啊?」长长的尾音被祁婧拉出妖媚的调调,即使透着隐约的危险,还是让许博的骨头一轻,被缓缓厮磨的下身聚起了无名火,一个翻身,就把娇妻压在身下。
    「人家是来工作的,心地善良又尽心尽力,我怎么忍心欺负她呢?」祁婧一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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