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狼心狗肺」。
    背着老婆玩女人,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自然也不值得爱。
    其实,归根结底,她是想替父亲或者自己说:「妈妈你错了,那个男人不值得你为他抛下我们!」「海棠,你有没有想过,那些男人禁不住你的勾引,就都成了狼心狗肺,可你的大春要是被我勾引了,就不是狼心狗肺了?既然都是狼心狗肺,你紧张什么,你这么漂亮,随随便便换一个不就完了」祁婧在海棠愕然的目光里笑了笑,把语气尽量放平和,继续说:「男人不是狼,不是狗,他们也是人。
    大多数男人,心里都有一个舍不下的爱人。
    你的大春并不特别,他心里也有,至少现在,那个人应该还是你。
    而你要做的,是让他看见你爱她的心,而不是算计他,控制他」海棠一脸的悲戚渐渐变得迷茫,似乎遇到了最难解的算术题,差不多要搬手指头了。
    「你要想让他死心塌地,光赔不是装可怜是不行的,得号住他的脉,揪住他的心,让他想起你的好,你的美,你的与众不同!」祁婧趁热打铁,唾沫星子乱飞,「所以,我才拉你来健身啊!他不是就好这口吗?」海棠唯唯聆听,低头想了半天,瞥了祁婧一眼,幽幽来了句:「至少,他要是真被你勾引,我也服气……」祁婧脚底下一不留神差点儿追尾,气得伸手给了海棠的小脑袋一个糖炒栗子,「占我便宜呢吧?你们这两个不着调的」「姐,我是真服气!」海棠一边挡一边说,「至少大春不敢跟许哥抢老婆,我放心……哎呦,别真打呀姐!」七点整,祁婧跟海棠到了爱都。
    只不过是第二次来,海棠就自来熟了,拉着徐薇朵的手喊姐姐,也不知道是真把祁婧的劝诫听进去了还是本来就没心没肺。
    「薇姐,昨天我喝多了,让你看笑话了,今天我请客怎么样?」「省省吧哈!」徐薇朵拍了拍海棠的脸蛋儿,「昨天喝了那么多,我这一个礼拜都白练了,还喝?」海棠嘻嘻一笑,吐了吐舌头,跟祁婧进去换衣服去了。
    这次祁婧二话没说,直接围着个浴巾就出来了。
    徐薇朵已经调好了精油,一切按部就班。
    可能是熟悉之后比较放松,等按摩完毕,祁婧已经趴在那睡着了。
    充分吸收了玫瑰精华的肌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像是涂了一层蜜糖。
    散着花香的梦境里,祁婧看到一帧高巨的背影,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拿着个文件夹画着什么。
    祁婧一丝不挂的走过去,脚步轻得像羽毛,心跳慌得像流水,越来越近了……忽然发现,自己的裸体完全倒映在深蓝如镜的落地窗里,婀娜的体态,跟画里一模一样……男人转过身,玳瑁镜框里星光一闪,直接投向那迷人的私处,那丛林里便像烧着了一样的热。
    完了!他一定是要把那里的细节补全了……「咦!这是什么呀?」海棠的大嗓门儿把祁婧唤醒,没来由的羞恼爬上眉头,起身看去,只见徐薇朵捧着个纸盒子放在床边。
    「这叫缩阴哑铃」徐薇朵面无表情。
    「缩阴……干嘛用的?」徐薇朵发现祁婧醒了,一递眼神儿:「问你婧姐,她用过的」「哦——我知道了!」没等祁婧张嘴,海棠已经叫了起来:「可以呀婧姐,你就是这样号住男人的脉,揪住男人的心,让他知道你的与众不同呀?我服了!」「滚!」祁婧一声虎吼,光着屁股不便追打,只好拉长了脸,目光如飞刀直可杀人,一瞥旁边忍俊不禁的徐薇朵,一把把那盒子夺了过来:「好经也给你念歪了!」那纸盒跟罗翰给的一模一样,都是纯白的,没一点儿印花装饰。
    一看就不是某种用品店里买的。
    可打开一看,居然不一样。
    这五个小胖子是纯白的,明显没家里的那些可爱,看上去笨笨的。
    祁婧迟疑片刻,还是拿起了一个,分量很熟悉,又捏着晃了晃,居然是实心的,完全没有预料中的异样。
    还没等祁婧想明白,一旁的徐薇朵已经扶着按摩床笑弯了腰。
    这下,一切都想通了。
    罗翰是冤枉的,都是这个不怕事儿大的徐助理在背后捣的鬼。
    如果不是她偷梁换柱,那晚也不会出洋相,小毛也没机会……许博也……沃肏!!祁婧坐在床上,眼神无比复杂的望着笑蹲在地上的徐薇朵,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这个女人应该还不知道,因为她的恶作剧,小情人儿就这样被许太太勾引了吧?这是不是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因果报应,毫厘不爽呢?可惜这报应快是快,爽是爽,就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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