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愣住,“不是已经……结束了吗?”“结束?你爽了那么多次,我才一回,你不觉得很不公平么?”他笑着把拇指压入她的口中,玩弄着柔软的唇瓣和湿滑的舌头。
不一会儿,拇指拔了出去,更加粗大坚硬的器官,缓缓送了进来。
天快亮的时候,即将睡死过去的女人,才在到处弥漫的精液味道中,恍恍惚惚地意识到,原来就连浴池里咽下去的那一大口,也只能算是序幕而已……拜那个疲劳程度堪比马拉松的初夜所赐,金贤雅没能第一时间联系验证韩玉梁的说法。
之后两天,她整整睡了接近三十个小时,让荆小安一直担心地问她是不是病了。
她没法回答。
她觉得自己是被韩玉梁惩罚了。
可她身上哪儿都没受伤,以为一定会被磨破到很惨的阴道,等睡醒也连炎症反应都没有,健康得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春梦。
不过肌肉的酸痛和快散架的骨头证明了那不是梦。
亲身经历过之后,她下楼吃饭看到许婷,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敬仰。
这个年轻的姑娘竟然能总是跟韩玉梁一起过夜,真是太强壮了……渡过了心理和生理的双重疲倦期后,金贤雅开始尝试越过上线联络傅戎。
她不想活的像个笑话——一个主动送上门盗摄自己被破处现场,还拍成了超淫乱AV的傻女人。
但糟糕的是,傅戎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秘密住院养伤,警戒还没解除,拜托荆小安发邮件,也等不到回复。
她想来想去,才惊恐地发现,当上线变得值得怀疑后,她就和电影里陷入类似窘境的卧底一样,找不到可以求助的人。
她不敢再多麻烦刨根问底成癖的荆小安,只好和姑且有几天室友情谊的洛拉商量。
正盘腿坐在床上对着多音字发愁的金发女郎毫不犹豫地说:“去找韩。
”“嗯?”对着疑惑的金贤雅,洛拉拿起翻译机,很严肃地说:“他是你的保镖,一个有超能力的怪物,还已经和你上过床,你有困难,去找他。
”“哦……”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跟着吃惊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和他……已经,呃……做过了?”洛拉把视线放回书上,盯着“银行”和“很行”的笑话,缓缓皱起了眉,口气倒是很随意,“他这两天不往你身边蹭了。
哼,男人。
以后你的吸引力,就降低到和我一个档次了。
明白吗?”“那我还能让他帮这种忙吗?”金贤雅喃喃问道,赶忙压下心中怅然若失的情绪。
“当然能。
”洛拉头也不抬,“能上你又不欠你什么的机会,他绝对不会错过。
他就是这么个以鸡巴为核心的男人。
我猜他大脑的左右半球都在睾丸里开了分店。
”“那你还为了他学汉语……”金发女郎这下抬起了头,露出了一个复杂的笑容,“不,这是为了我自己。
”看到金贤雅过来求助,韩玉梁本来想干脆地表示一下爱莫能助。
毕竟傅戎住院的地址的确是机密,当下又在停职,想找到哪儿那么容易。
可一来他想早点揪出那个背后使坏的上线到底是谁,二来,连着闲了好几天,他也有点烦了。
这正好是个不错的理由,去打扰打扰那两个沉迷各种打扮好像已经忘了正事儿的萝莉。
下到十六夜血酒的住处,不出所料,易霖铃也在。
俩人穿着成对儿设计的华夏风Lolita,蓬蓬裙扣在懒人沙发上,肩并肩坐着,正在……玩游戏机。
也不知道到底是类似体格带来的亲切感在起效,还是俩人的确有志趣相投的地方,反正在事务所中,至今为止能跟十六夜血酒聊天时间超过五分钟的人,除了韩玉梁就只有易霖铃。
超过十分钟的话,就只剩易霖铃了。
她甚至已经能充当十六夜血酒简短回复的扩充师。
所以韩玉梁考虑了一下,选择先叫好说话的那个,“小铃儿,能暂停么?”“等。
稍等,这圈马上就完……啊,又差一点!姐姐你也学得太快了吧,昨天我还能领先你半圈呢,今天我就拿不到第一了。
马车我还挺有自信的呢,亏我特地攥了一个红龟壳……”她嘟囔着放下手柄,“怎么了,小贼,难得这个时间看见你。
”上午韩玉梁一般不是在厨房给许婷打下手顺便摸几手,就是在办公室自娱自乐等着开饭。
S·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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