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一个缓冲距离,「我爸临终前最后教我的,就
是女孩子要自重。松哥,回头你哪儿不舒服,来看病拿药,便宜的我给你免费,
贵的我半价,这样成么?」
啧,松哥嘬了一口牙花,扭脸盯住还没动地方的韩玉梁,摆明是要迁怒,「
小子,刚才哥是不是说了,叶大夫今天不看病,你怎么还没滚啊?」
韩玉梁微笑道:「在下也是这儿的大夫,叶大夫不看病,我还是要看的。不
然,难道你来看么?」
松哥把刚摸出的又一根烟塞回裤兜,瞄一眼韩玉梁比自己低寸许的身高,打
量打量他看起来并不十分明显的肌肉,狞笑道:「叶大夫,你这病人,是不是脑
子出问题了?」
叶春樱赶忙走过来,把韩玉梁挡在自己身后,陪笑道:「松哥,这真不是病
人,他是来我这儿应聘的新大夫。他脑子确实受过伤,愣头愣脑的,你别往心里
去。」
松哥瞪眼道:「这破诊所就给发一个大夫的工资,你连个帮打针的护士都招
不起,应聘新大夫?上坟烧报纸你们他妈煳弄鬼呢?妹子,这不会是你对象吧?
啧啧啧,难怪不跟哥出去,原来喜欢这种文艺范儿啊。这没几块疙瘩肉的小白脸
,有个爷们样儿?床上办事儿都使不上劲儿吧?」
叶春樱深吸口气,尽量克制着说:「松哥,请你放尊重点。」
「小子,别在娘们背后缩卵,过来,站到哥这儿,说说你他妈为什么还不滚!」
察觉到韩玉梁要往前走,叶春樱赶忙张开双臂拦住,「别,松哥,要不……
要不这样,你等等,我叫他在这儿看着,我……陪你去看场电影,咱说好,就看
一场电影,看完我就回来,不耽误诊所看病,这样总行了吧?」
但话音未落,肩上突然被一股柔和的力量一弹,叶春樱身上突的一麻,就往
侧面平平挪开,脚下不觉一个踉跄,却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托住了腰,稳稳当当
送回到她接待病人的那张旧钢管椅上。
韩玉梁已站到了松哥的面前,微笑着摇了摇头,「叶大夫不去。她说了,她
要给人看病。请你尊重她。」
松哥抬起手,狞笑着捏了捏关节,发出一串嘎巴脆响,「我还真不知道,她
这破诊所能不能看好你的骨折。」
「在下并未骨折。」
「马上就有了!」
「别!」
叶春樱的惊叫声中,松哥那沙包大的拳头,已经狠狠挥了出去。
这种满脸横肉的光头地痞,最看不顺眼长的周正的男人,拳路直指鼻梁,一
副要先给韩玉梁破相的架势。
这拳在一般人眼中兴许又快又狠,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混混。
但在三岁就开始
修习玄天诀的韩玉梁眼中,和春风拂动的柳梢并没有多大分
别。
他一个连皇上宠妃都敢冒死偷窥洗澡的采花贼,无法无天惯了,当然也不会
有什么先礼后兵的习惯。
错肩一迎,沉腰一顶,韩玉梁的左掌就已无声无息地印在了松哥的肋下。
松哥还没来得及从自己拳头抡空的错愕中醒神,就觉一股森冷无比的力量凶
勐灌入小腹,震得他双腿一麻,膝盖发软,直挺挺向下跪去。
韩玉梁未用杀招,并非心慈手软,而是他初来异世还不足一月,许多事情尚
未摸清门道,不愿太过扎眼,此外,也不想给叶春樱留下麻烦。
这松哥性子倒挺彪悍,咬牙伸手去抓韩玉梁的胳膊,硬是死活不愿意出这个
丑。
可惜韩玉梁要的就是一击杀灭他的威风,挥手一拂,扫过他肩头,用上春风
化雨手的暗劲儿,瞬间便从肩井穴化掉了他浑身的力气。
扑通一声,在瞠目结舌的叶春樱眼前,松哥当场跪了个结结实实。
韩玉梁往后一退,松哥顺势前倒,梆的一声,顺便磕了个头。
「这位兄台,你我初识不久,何必行此大礼。」
韩玉梁讥诮一笑,弯腰扶起松哥,也不去管他额头上磕出的印子,垂手为他
拍了拍腿上的土。
松哥面上一阵青白交替,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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