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我的样子,可爱的螓首仰起来温柔地看着我,那种乖巧听话的模样真的好像是一只俊俏的小母狗。
    而我……我在努力地回忆……好像陷入到某种光怪陆离、奇妙的梦里一样了,我只能猛地敲打着脑袋,制造出一种头疼的错觉——因为小说里的主角们有时候是通过头痛等不适感来触发剧情推进的……我现在其实一点都不头疼,胃也不痛……哪里都不痛,只是彷佛有种莫名的缺失感让我觉得现实变得不实际了。
    曦月……在我的印象里绝不可能做这种事情!我感到一阵阵的违和,割裂感……就好像看到一篇本该行云流水般的大作,却在中央开始突兀地插入了一段毫不相干的广告段落一样……任何一个有自尊心的作者绝对不可能任许自己的作品出现这样的断裂般的纰漏……这不对劲!曦月是那种很独特的少女,如果只是乍看起来只是一位沉稳端庄的文静小女生,但是接触得深入了,才能发觉她娇小的身体里有着股冷艳、高贵、内敛的帅气。
    这样的她,因为坚持和执拗而打动我的心。
    当然,明坂曦月在我的面前也很容易害羞,这也让我乐意被她驱策。
    只是害羞……也只是害羞,变成这种样子这绝不像她的风格。
    何况,一向坚持以良好的精神面貌面对一切,有条不紊地处理这些事情的曦月,怎么可能对我说「她不想再想其他事情了!?」
    等等……怎么回事呢?也许是拜不断敲打着脑袋带来的刺激,越是想要思考,心头的不适和异感就越是强烈,虽然前方却好像蒙上层雾气,但是确确实实有不连串的东西像是臆想般蹦到脑子里,然后被我组合、再整理。
    就像曦月说的那样:常识可以被扭曲替换,可是固有的印象反而还能多留存片刻……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也许真的就是问题点。
    我眼前的曦月,不是我印象里的她了——就算是她和曦月五官外貌长得一模一样,可爱的胴体也是完全一致。
    但是不再害羞的她,肆意大胆的她、变得太过妩媚的她,这些细微的不同都让我感到别扭。
    这些微小的细节看似完全不重要,可是当它真的起了变化的时候,简直好像是在鞋子里磕进一粒小砂砾,根本没法不注意。
    像是对我的迟钝感到不满,曦月攀到我的身上,用她娇嫩的嫩乳挤在我的熊膛前,另一只手已经隐没到了她的裙底下,不满地嘟囔着:「啊唔呜~河君不可以不负责任啊?人家已经被河君调教成了一个坏孩子呢,嗯哈~?愿意做河君的肉套飞机杯??~呼呼呼~只想要含着鸡巴&10084;??」
    等等……头,终于开始痛了。
    一开始我以为是被自己的拍击敲疼了,不过很快,我发现不完全是这么回事……因为敲的是天灵盖,可眼睛也痛起来了……耳边开始响起卷起了大风的呼啦啦的怪响,异常的风从四面八方传来——我的眼睛还保持着睁开的状态,所以我能看到,天台上的纸屑、废弃的杂物安然无恙地躺在水泥地上。
    这是来自幻觉里的风!我立马联想到了第一次遭遇的那次怪异……紧接着我的视角突然像是被一阵飓风被猛地拉扯起来般的失去了方向感,一瞬间天旋地转不知何踪,等到回过神时,曦月还在眼前。
    只是,眼前的景物变了。
    奇妙的黑色气息弥漫在她的身体表面,就好像当时在面对着达芬奇的凋塑时的那样,只不过比起当时只是黑色的雾气像是斑点般的复着在曦月身上的淡淡辉光时的场景不一样,到了现在这股气息几乎快要蔓遍到曦月的整个身体。
    我愣了愣,这是「望气」!在当时达芬奇凋塑的时候时灵时不灵显露的能力,再度浮现在我眼前。
    曦月的侵蚀程度已经恶化到这样的程度吗?下一个瞬间,眼前的世界重新恢复了正常,但是我已经看过!曦月还在娇声地说着话,甜腻腻的绵软嗓音像是总是吃不够的太妃糖一样:「更坦率一点也没关系呢……想要……想要河君进入到我的身体里……河君之前就想要插进来的吧……可以哟???一定会很舒服的吧,要温柔的对待人家哟?」
    曦月还在月下缠在我身上,缠着我,俏脸酡红,眼神一片迷离涣散,不停地娇声淫喘着要我插入到身体里。
    「好啊~」
    我打定了主意,缓缓地蹲下身子,脸上很可能露着诱骗小白羊那样的大灰狼的笑。
    曦月嘻嘻地媚笑着挪动着膝盖攀爬了过来,这种摇尾乞爱的样子实在是很容易诱发男人的征服欲和施虐欲……这让我有点心痛,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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