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还知道的是——按照曦月所说,退魔师家族的生活,在很多情况下其实和普通人的生活差不多,也是会使用电器、游戏机这样的先代化产品,并不是泥古不化的老古董。
    只是多出了很多对于凡人而言非常要命的片段,而这些片段对于退魔师们而言也是日常,仅此而已。
    所以还在意淫保护着我们生活的曦月真是罪过……。
    虽然我也不是什么遵守戒律的僧侣,不打算真的打从新底里开始忏悔就是了。
    就在我半欣赏着小睡中的睡没人、半放任着思绪随处飞舞的时候,曦月的腰部突然响了。
    「滴滴滴、滴滴滴滴~~」
    连闹钟的临时铃声也是出厂默认的版本啊,在听到口袋里的闹铃后,曦月很快睁开眼然后坐直身子。
    看得出经过了一番小憩后,曦月的精神好了很多。
    发^.^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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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抚了抚衣服,把刚才躺卧时弄出来的褶皱抚平,像是做好决定般的说着:「实在没有太多好的办法了,那么只能占卜了。」
    「占卜?。」
    我重复着曦月最后的两个字。
    老实说,通过某种手段确认不可预测的未来,是很多人新新念念的事情。
    虽然我几乎从不占卜,但是也知晓世界上存在着像是塔罗牌占卜、抓阄、抛硬币、烧龟壳、看咖啡渣这样那样的方式。
    说起来,就在之前不久,曦月也让我抓阄了【同】字和【勿】字的纸条来裁断命运。
    虽然我最后是干脆选择了撕碎所有的纸条,压根不打算在曦月规定的框架内进行。
    不过,对于曦月所说的占卜……。
    或者说是退魔师们真正意义上的占卜术,我还是挺有兴趣的。
    「这次,还是由河君抽牌吧。我来解读。」
    没想到的是,曦月掏出的是塔罗牌,甚至于在装载牌组的盒子上赫然印着社团研究会资产的字样。
    这和我源自电视剧里想象中的神秘莫测、青烟袅袅不绝、佛塔风铃震荡的情况完全不同啊!。
    而且作为东方人的明坂居然要用明显是出自西洋文化的塔罗牌。
    而且是要我来抽牌,这更是让我稍微错愕:「我……。让我来抽,没问题的吗?。」
    曦月默默点头,纤白的小手开始洗牌,神色平淡地解释道:「没什么问题,我们是一个小组。你我的命运都和最后的结局有关,不如说,让缺乏灵性的河君来抽牌反而更好。因为河君感觉不到,也没有太强的灵性感应,所以和灵界的交互足够少,理论上来说就更少被干扰。」
    然后,少女紧盯着手中翻来翻去的牌组,继续说道:「哦,河君不用想太多。就好像是打扑克牌一样的随便抽取就可以了,因为,塔罗牌只是工具而已。每个人都有属于自我的灵性和察觉,只是这种讯息很难察觉出来。所谓占卜,也只是通过牌组或者是随性生成的纹路,用这种象征性的合理元素帮助我们更加方便地看到」
    提示「,然后解读」
    提示「而已。其实就算是不用塔罗牌,我随便写出」
    好「、」
    坏「、」
    吉「、」
    凶「这样的字眼也可以完成占卜。用已有的塔罗牌只是为了方便而已。诠释解读和抽中具体哪张牌,同样重要。」
    「可以开始了,按照河君的心意抽三张。」
    曦月将牌堆推向我,示意我可以开始了。
    然后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的手,似乎想要寻求什么答案一样。
    我抽了抽嘴角,都有点想吐槽其实我并不打扑克牌。
    因为像是我这样的小透明,其实不太喜欢社交活动的扑克……。
    不过这种吐槽就纯粹是白烂了。
    既然曦月说了是随便抽牌,那应该是按照习惯,我从牌堆的最顶端抽出第一张牌,然后是第二张、第三张,依次摆列。
    然后翻牌——愚者,而且以顺序来看,是正位。
    接下来的两张牌,是一正一逆。
    以我浅薄的塔罗牌知识来说,似乎塔罗牌里明确是极其糟糕的是恶魔牌,当然如果是逆位的恶魔似乎又还有所转机。
    还有无论正逆都不太妙的是塔牌。
    其他的牌组各有各的诠意,大体上来说正位基本上是好的,而逆位则是基本不妙。
    其他的我就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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