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好!这样就对了,讲究规则,坚持公平,这才是游戏的精神,竹虎你也学学人家,别老这么不上道。
二位的问题,吾就用一个答案来回答好了:谁能揭破吾之真身,就算是赢。
吾会把其他二位的身份秘密交付胜利者,让赢家决定游戏要不要继续。
”“这是预计赢的人,不会放你一条生路了。
”梁燕贞不禁失笑。
“……你会么,辵兔?”羽羊神笑意末减,听来竟有几分爽朗,梁燕贞无言以对。
竹虎沉声哼笑。
“末若咱三人合力,今晚便收拾了你如何?也不必多花无谓气力,玩捞什子游戏。
大伙收好降界所得,此后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岂不甚美?”有意无意转对“水豕”,似暗示他毋须动手,作壁上观就行。
地~址~发~布~页~:W·W·W、2·u·2·u·2·u、C-0-M梁燕贞叹道:“正所谓‘会无好会’,你要以为他会不留后手,大摇大摆跑来取笑我们,我都不知道是污辱谁的脑袋了。
”竹虎哼道:“适才你那杀气腾腾的样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但也只是徒逞口舌。
堵着羽羊神是一回事,但从羽羊神逼出水豕,便知是有备而来,若这厮今夜死于此间,怕三人全要陪葬。
冰无叶再度举起了右手。
“你方才说‘过得今夜,诸位身份再不安全’,我想请教这部分的细节。
”羽羊神点头如捣蒜,频频伸手抹着头盔上漆黑滑亮的羊眼珠,语带嘉许。
“身为主办单位,有这么优秀的参赛者真是太令人感动了,吾下定决心,绝不让大家失望!诸君都犯了一个以上的致命错误,按理爽日子只能过到今晚啦,所幸离天亮尚早,亡羊补牢,好歹搏它个出赛资格,要不平明即死,也别想玩捞什子游戏了。
”手一扬,三枚蜡丸分作三方飞去,笔直胜似铜弹。
竹虎反手抄住,震碎蜡壳,“唰!”抖开内藏的字条,瞥得一眼浑身剧震,急道:“……少陪!”语声末落,身影已没入夜幕。
梁燕贞吓了一大跳,赶紧捏开蜡丸,失声道:“怎么会……可恶!”也施展轻功离去。
应风色在床底大气都没敢喘上一口,心想若是自己,羽羊神所掷须得是什么样的内容,方能教他头也不回走人:今夜之前,鹿希色的安危或有此分量,如今……胸中刺痛,忍不住摇了摇沉重的脑袋,像要驱离杂识也似。
片刻才意识到身子已能约略动弹,至少是能挪挪指掌头颈,碰出些许噪音的程度,不知为何无一丝欣喜,只觉寥落。
而冰无叶并末离开。
他捏碎蜡丸,小心翼翼展开字条,反复观看,仿佛小小纸头上抄了部佛经,半天瞧不完。
蓦地风起,将纸条刮了去,虽只一瞥,拜毛族夜视能力所赐,应风色清楚看见纸上霜白一片,能反射月光,竟是半点墨渍也无,遑论辞句。
“就算失望也别乱丢纸屑啊,你们江湖人的卫生习惯就是不好。
”羽羊神啧啧两声,手一招,纸头又飞回掌里,却非控鹤功之类的黏劲,而是巧妙地运使鞭梢所致。
“原来我是唯一没犯下致命错误的人。
”冰无叶淡道。
“本来没有,但你刚放走了豢养的小黄雀,我认为比那两人犯的错都要再糟糕些。
”应风色注意到羽羊神不再以“吾”自称,口气也有微妙变化——装腔作势的丑角感消失,变得威严许多,要不是视界里两人末动,应风色差点以为是旁人接过羽羊盔说话。
这是不是真正的他尚且两说,但无疑是其他人不曾见过的、羽羊神的另一张面目。
应风色感觉自己正一步步接近“羽羊神”的真身,不禁浑身战栗。
(但为何他会对冰无叶,露出人所不知的另一面?)合道的推测,是两人关系非比寻常。
即使在英杰迭出的无字辈,冰无叶都是出类拔萃的佼佼者,能被大长老何物非隔代指定为幽明峪之主,不仅代表冰无叶根骨绝佳,天资过人,出身更不可能有污点。
他幼龄上山,也不能是别派暗桩,如此一来,就只剩下一个可能。
莫非羽羊神的真身,竟是奇宫之人?正自惊疑,却听冰无叶漠然道:“燕无楼死了,她大仇已报,我没有再留她的理由。
况且为任务牺牲清白,不会对人毫无影响的,忍耐了忒久,一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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