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鼻端竟溢出轻哼,心中五味杂陈。
他与鹿希色缠绵日久,床笫间什么把戏都试过了,女郎也曾促狭般玩弄过他的乳头。
但男子与女子不同,此处虽然敏感,却难催欲焰,弄久只觉烦躁,徒然消损兴致。
岂料美妇舌技非同凡响,舔舐间不忘轻轻嗫咬,酥莹小巧的贝齿刮得他又美又疼,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津唾吸吮声,龙杵诚实反映欲望,越发昂扬。
“你觉得屈辱,对不?”妇人一脸坏笑,像极了天真烂漫的小女孩。
梨涡也是。
“像女人一样发出喘息,身不由己地淫叫……向来只有你把女子摆布成这副模样,料不到也有这天,你瞧女人是婊子,却被婊子整出了婊子相!哈哈哈哈。
”应风色被说中心底的不痛快,切齿咬牙。
“少……唔……少废话!你到……唔、唔……到底想干什么?”“你说反啦。
不是我想干什么,是我想让你干。
听说毛族同牲口也没什么两样了,我想试试牲口到底有多来劲儿。
”美妇咯咯轻笑着,呵出幽兰似的湿濡香息,支着他的胸膛起身,绵乳深垂如蜂腹,翘高雪臀,如青蛙一般蹲在他身上;两条肌束结实的匀细美腿,分跨于男儿腰侧,屈起大腿,腿心的媚艳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应风色眼前。
雪面也似的饱满阴阜上,微茸不算黑浓,略显稀疏,却沿桃裂似的肥美外阴一路长到臀瓣里,杂乱如蔓草,生机勃勃,一看就是性欲旺盛,令人食指大动。
她的小阴唇是两片薄而狭长的鱼口形状,相连成圈,色泽是浅褐之中带点牡丹紫,料想平日掩捂在裙裳里末得滋润,皱如云耳蕈菌亦末可知,此际被淫水打湿,兼且充血已极,尽情舒展成一圈紫艳艳的肉环儿,娇脂滑腻油亮,分外诱人。
而淫靡的肉环内,则胀成艳丽的绯红,直欲滴出血来,又像饱满的石榴果浆,飘出微刺又甘美的甜腐气味。
妇人的阴户是狭长的水滴形,顶端阴蒂细小,并不肥大;阴道口与蒂儿相距甚远,近于水滴下端的圆腹处,很难以“小穴”或“蜜缝”形容,更像一枚内缩的孔眼,便以指拨开阴唇,也不见黑呼呼的孔洞,仍是团肉窝,可见其腴。
美妇人剥开阴户,倒捋巨阳,杵尖抵紧了肉窝儿,全凭腰腿之力维持,缓缓坐落。
应风色只觉肉棒的前端被极软极韧之物夹住,像要削去大半似的,硬套进一只绝不合身的窄管,虽然天雨路滑,然而杵尖已无半分余裕,只能将管壁死命撑开,半天也只塞进了小半颗龙首。
若能行动自如,以美妇淫水腻润,稍一挺腰,便能助她一臂之力,轻而易举将阳物送入蜜壶,此际不免幸灾乐祸:“女子就没有不怕疼的。
硬要自己来,瞧你磨叽到什么时候。
”虽说如此,美妇上上下下犹豫徘徊间,亦夹得龟头无比舒爽,这是应风色初次在这副身体里有如此感受。
虽为麻药所制,意识与身体越发契合,渐渐没有夹着几层膜似的隔阂,与蜜壶里黏腻的肉壁厮磨的快感,也同原先的身体没什么分别。
妇人仗着下盘锻炼精实,毋须双手撑持,迳以蜜穴套弄阳物,但男儿实在大得吓人,光是龟头撑开穴儿的程度,都有点重温诞下胎儿的滋味了,她虽是天不怕地不怕,也没敢一口气全莽进去。
谁知光滑如新剥鹅蛋的龟头也能如此爽人,磨得花蜜汩溢,交合处呼噜噜地挤出大把白沫,沿肉棒淌下一道道杏浆似的腻白,直美得妇人手足酸软,心花怒放。
也不知肉菇的伞棱钩子刮到膣里的哪一处,雷殛般的激流沿着脊椎窜上脑门,膣壁遽缩,美妇“呜”的一声翻起白眼,膝软股落,“噗唧!”挤出大蓬汁水,臂儿粗的巨物已没入逾半,两人同时仰头,齐齐颤吟。
(太……太爽了……唔……好、好舒服……)阳物仿佛无止尽地深入,不停拓开湿腻肉黏,无论持续的时间或深度,都已超过应风色的习惯,而插入感依旧持续,快感也是——(韩雪色这小子……唔唔……到底有多长啊!)香膝抵榻,美妇总算撑住男儿胸膛,揣著被粗长巨阳贯穿的错觉,娇躯兀自剧颤。
应风色睁开眼缝,见她的美眸从瞠圆、放松,至丝媚迷濛,檀口无法自抑地张开,舌板似吐似抑,嘴角下的小梨涡深深现露,在在反映出肉棒的威猛,征服感暴增,暗笑:“嘴上逞能,终抵不过身子老实啊,夫人!”若非怕刺激太过,美妇人恼羞成怒,就该狠狠损她几句。
妇人不只雪靥,连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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