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说的是月娘罢。
”应风色怒极反笑,猛朝虚空处出手。
“要说是死猫死狗也行啊。
”应无用笑着避开青年暴长三寸、忽然曲返,如折脊之蛇的无声指爪,作势将某物挂上树头。
春去夏尽,时序转眼又将入秋。
他和莫婷避居无乘庵左近的竹篱小院,倏忽过了三个多月。
莫执一很识相地末再出现,仿佛怕扰了女儿的好事,但更有可能是被别的什么引去了注意力,如暴力破解龙漦石真气印记的方法之类。
冥狱十王变的内息积攒有限,但莫婷似乎对进程颇为满意,不似作伪,应风色则在三善道这厢找到了心灵寄托,练得有滋有味,也缠着莫婷传授三恶道。
原本在莫婷的规划里,就有“定期学习新事物”这一项,用来观察外魂寄体是否会消损智性,不只应风色,连韩雪色也须进行同样的测试。
应风色顺理成章,对《苦具手》等表现出强烈的学习兴趣,莫婷懒与他骚话缠夹,快速有效地推进了试验的历程,只嘱他不得轻易对人施展。
内功最好能每天定时进行日课,维持不辍,方能有成,但应风色约每两到三天便与韩雪色之魂交换,放他回到身体里至少一昼夜,也有过三两天之久的纪录——多半是出于莫婷要求,理由虽是进行一体双魂的测试治疗,不过应风色也能猜到她是考虑到韩雪色那小子的精神稳定,或就只是单纯同情他。
应无用提议的日夜交替之法,在可行性上遇到了困难。
除莫婷花谷娇嫩,受不了他夜夜蹂躏,需要休息之外,最棘手的问题反而是出在应风色自己身上。
他没办法睡觉。
一旦沉入梦乡,应风色的意识便会回到虚境,这还是比较好的。
某次睡眠测试里,他的意识自行进入不受控的“中阴身”状态,差点回不了身体,有回他“梦”见被龙大方等人包围着又刺死了一次,回神发现几乎毁掉大半家俱,连莫婷都受了点皮肉伤。
他在虚境里完全不需要休息,但韩雪色的身体扛不住一直醒著。
身魂嵌合后,肉身的疲惫似乎也会影响意识;两天两夜不睡,差不多就是极限了。
目前的轮替默契,就是这样一步一跌试出来的,无论对应风色、韩雪色还是莫婷,都是相对合理的安排。
应风色通常在寄体第二天的黄昏时分,焦躁会达到最高点,莫婷多半会在这晚多煮一顿宵夜,白日里也刻意避开过于消耗体力的疗程或试验,改采下棋、读书、谈话治疗之类,甚至容许他偶尔闹点小脾气,在床边哄孩子似的同他磨耗,直到青年精疲力竭,意识沉入虚境为止。
但这晚应风色怎么都睡不着。
身体的疲劳已到临界,下午他趁莫婷出诊无乘庵,在院里打完了整套《六道分执》,不知是不是太过亢奋适得其反,闭眼后并末迳沉虚境,而是又回到了“养颐家”的墙垣树影中,远方楼宇间灯火正明,身畔之人与他开口说话,他却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一切都还没走到图穷匕现的那一霎——青年猛然坐起身,冷汗滴落额角。
他撑起面向院里的支摘窗,试图让夜风冷却滚烫的头脸。
疲倦像炉火般炙烤着他,但他不想阖上眼睛,重历一次被背叛身死的剧痛和苦楚。
现在的他绝对没法撑到安置韩雪色的房间,夺舍后过了这么久,应风色终于发现,脱离第一时间的复仇意念,其实自己并没有这么想活下来。
风里传来一抹奇异的、若有似无的呜咽。
他像着魔般悄悄出门,越过大半个院落,无声无息来到西厢门前。
声音就是从屋里传出来的。
房门后到床榻之间以一扇三折屏风遮挡,透过边侧的镂花窗望进,末点灯的房里蓝汪汪一片,仿佛什么都罩了层薄薄的琉璃青。
屏风之后,与自己房中同款的黑檀拨步床前,褪去裙裳的女郎翘起两瓣赤裸雪股,湿透了的指尖在肉窝里揉得无比浆腻,被剥开的酥脂之间只绽开一道小小的肉缝,仿佛吮含着指尖也似,即使在幽蓝的月华之下,这自雪润间迸开的蜜缝仍透出深艶的紫红色,光凭眼睛,就能感觉它充血的剧烈。
指尖纤巧,白皙的臀股虽然肉呼呼的浑圆挺翘,但也是精致的,玉户就更不消说了。
只有阴蒂胀成指头大小,剥出薄薄的萼皮,颜色是更骚艳的紫褐色;若点起灯烛,怕是如鲜血一般的彤艳。
莫婷深入胯下、宛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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