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清浅相中的对象居然是嵧浦俞氏。
“……妳怎么知道俞家有可乘之机?”多年后偶尔闲聊梁燕贞忍不住问。
怜清浅笑道:“俞心白肤浅任性纨裤习气浓重定是祖父惯出来的足见双亲身言二教单薄而叔伯一辈当中并无期功彊近、虎视眈眈者否则必不致此。
一门三代中节亏失这样的门第我当年在渔阳见过不少罕有不出问题的。
最新找回4F&
#xff14;F4FCOM
“而俞老爷子扶植照金戺起用傅晴章等豺狼之辈其心气之焦灼燥烈亦见一斑。
按男子脾性推测这是身不济而心未死的迹象;兼以俞心白之死便有可乘之机。
”
梁燕贞本想打趣说“怜姑娘真懂男人”话到嘴边想起她转化阴人、为岁无多等奸淫取乐的悲惨过往忙不迭咽回腹里吓出一背冷汗。
怜清浅却仿佛从她勉强挤出的僵硬笑容里窥出了端倪并不生气温婉笑道:“阅历未必是越多越好。
想得深想得久也能品出滋味。
”
傅晴章等人的尸体与西山韩阀秘密遣来的数十名“擎山转”铁骑混作一处事后少不得经兵部和刑部大理寺的密侦毁迹灭证粉饰太平照金戺一行遂以失踪论处。
俞老爷子耗费大笔银两始终寻不著爱孙的踪迹;到头来连镇远镖局都不敢接俞氏的委托俞老爷子心中有谱只不肯接受现实性子越发乖戾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净拿家中人出气。
某天夜里一名天仙似的绝世美女无声无息出现在老爷子屋里自称是夜游神。
惯见风浪的老人冷笑不已:“妳要真是神明立时将我孙儿带来此间莫说供养俞氏的身家妳尽可拿去。
”
美女淡淡一笑柔声道:“逝者已矣就算是神仙也无法令死人活转过来。
我有一法可补你心上遗憾。
”给了他一枚龙眼大小的火红药丸。
俞平滔大半生纵横商场熬过旧朝倾覆、新朝肇生的艰难岁月独力撑持着嵧浦俞氏的偌大基业本不易信怪力乱神之说。
然而谁都不敢当老人的面提起、总是小心翼翼迂回绕避的爱孙死讯就这么自然而然从女郎姣美朱唇间流泄而出宛若当头一锤粉碎了俞老爷子的心防。
干瘪的老人双手掩面孩子似的哭起来终至嘶声痛嚎不可遏抑满园婢仆却无人闻至进一步加深了“身在梦中”的不真实感如哭掉魂魄般的俞平滔浑噩接过药丸咽下。
既在梦里还怕被毒死么?反正一路颠扑至今、堪称波澜壮阔的人生连同俞氏满门的未来也和死差不多了。
老人万料不到这枚药丸竟令他“活”了过来。
睡褛内未著其他、仅覆一条薄薄锦被的下半身以惊人的速度恢复元气精绣被面高高撑起如支篷老人两眼发直骇异到无法言语——长年的酒色应酬令他未至天命之年便丧失了男子雄风即便血气最盛时也从不曾坚挺如斯仿佛换了副全新的阳物。
俞平滔怔怔望着牲口般的伟岸家生似还在适应色欲重又在肉体中活跃蔓延。
“死去的孙儿是回不来了你便再生几个儿女旺一旺家门罢。
”
银铃般的轻笑化散于风中清艳雍容的绝色丽人倏忽不见一如乡野轶闻里的千岁狐仙。
而性欲永远是最好的出口。
可以宣泄愤怒排遣焦躁麻痺恐慌……而对俞老爷子来说甚至还承载着希望。
俞家大院里响起了久违的莺娇燕啼彻夜未平似不知伊于胡底。
“……中阴土还能壮阳?”
伏身于古旧的琉璃瓦顶梁燕贞瞠大美眸惊吓怕还在俞老爷子之上。
“寅吃卯粮罢了。
”怜清浅笑道:“小姐以为‘夜游神’是怎么收服始兴庄龙方老爷的?起初只是为了测试中阴土内服的效用毕竟岁无多始终没放弃钻研人造阴人之法却意外发现此节。
“妳给男人一个孩子他兴许还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让他恢复雄风
-->>(第2/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