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将手掌狠狠掐陷在这把细绵如沙的销魂雪肉之中握得少女失
声哀唤何止败兴?简直就是折磨。
柳玉蒸的相貌本非他所喜吃惯鹿希色这等绝色连肉棒都变得挑剔起来。
刻意的自制加上急于通关的焦虑或还有几分在意旁观的储之沁竟使青年
罕见半软不硬只在玉门外不住摩擦顶得柳玉蒸呦呦娇吟玉蛤顶部的小肉
荳蔻勃如半截小指剥出肉折胀成了艳丽的樱红色肥润雪臀不住挺动似想
让阳物挤入而不可得粗浓的娇喘里有着难抑的饥渴焦躁。
“应……应师兄……好难受……呜呜呜……好难受……呜呜呜……”
越被催促越是硬不起来应风色满头大汗蹙眉摆臀直把消软的阳物当
成假手般抵著坚硬如核的阴蒂厮磨看能否令少女达到高潮显现淫纹。
“还……还没进去?”储之沁冷不防开口。
应风色心尖儿一吊残余的淫念如烟泄去往前一撞颓然坐倒挥汗怒道
:
“……妳行妳来啊!”柳玉蒸膨大肿胀的阴蒂被撞个正著分不清是痛是美
眼前一白尖叫声顿止闭目咻喘似欲昏厥。
储之沁从未见男儿如此狼狈明知不是该笑的时候忍不住噗哧一声赶紧
摀住明媚的大眼睛滴溜溜打量瞧得他浑身都不对劲。
正欲叱喝忽听小师
叔贼笑:“你该不会……是‘那个’不大行罢?”总觉她有些开心似的应风色
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冲下床拎将起来狠揍她的翘屁股一顿。
她一直都知道他和鹿希色是一对儿和无乘庵里的其他人一样。
相较于江露橙的打死不认、洛雪晴的沉默以对小师叔觉得自己的态度毋宁
更健康──他俩欢喜就好关我屁事?
既是一对好过了也没甚奇怪。
反正两人都在龙庭山抬头不见低头见幽
会什么的不是挺自然么?麒麟儿还一个人霸著整座风云峡哩少了师长同门的耳
目顾忌还不是爱怎的便怎的?除非他有什么不方便的隐疾
──
应风色瞧她那按捺不住的窃喜无名火起灵机一动装出满脸无奈。
“唉我等正道之人哪能做得惯这种事?事急从权也只能如此。
”从玉
床上站起身直将裤头褪到了大腿上露出结实的臀股与腿间消软的阳具。
储之沁本欲遮眼余光见他似要跨到柳玉蒸面上赶紧喝止:“喂……喂!
你这是……这是干什么?“应风色故作讶然:”夫妻敦伦以前妻子须以口
噙龙为夫君助威方能行合体之礼……妳陶夷储氏的《女则》中没教么?“
储之沁最爱面子不肯被人比下家门尤其是痛脚。
哪怕她不可能听过应风
色随口编造的什么女则陶夷应氏有的储氏岂能没有?掐著满肚子心虚趾高
气昂道:
“哪……怎会没有我……我小时候就读过了!有什么稀罕?可、可玉蒸晕
过去了哪能替你噙那什么龙的──”忽觉不对:这屋里眼看没别人了能噙那
什么龙的岂不是只有──
“那不成没法儿等她醒了。
万一拖过了时限岂非连累所有人?”应风色
转过身来拿两腿间的丑物对着她正色道:“小师叔此间也没有旁人啦众
人性命全系于小师叔一人之手不该是一人之口才对。
委屈小师叔莫教柳
师妹白白牺牲。
”
柳玉蒸不过是谨守师训谈不上牺牲但青年深知:与其说储之沁无法拒绝
这样的承担倒不如说她难以抗拒成为英雄。
少女不擅衡量损益无法认清牺牲
与利益的价值操弄她轻而易举如同无法自制追逐著红丝带的乳狗一不小
心就会奔跑至死。
储之沁红著脸垂落视线尽量不去瞧他腿间的物事然而说服自己并不困难。
只是这厮立于玉台很神气似的令少女不快摆出小师叔的派头:“你下
来别站那么高!站那么高我……我不会弄。
”小退了一步。
应风色腹中暗笑焦躁竟消散大半乖乖爬下玉床半倚半坐靠在床缘。
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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