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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洼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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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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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人儿一样了,照例地串过来和大脚聊上几句闲篇。

    可来了几次,巧姨便琢磨着不是个味儿。

    大脚每次都爱答不理的,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让她着实地不舒服。

    巧姨的心里藏不住个事情,风风火火地问了大脚:“家里有事?还是我得罪了你?”那大脚却仍是那副怏怏的样子,不紧不慢地说“没事儿”,却透着一股子淡漠。

    几次下来,倒弄得巧姨臊眉耷眼地别扭。

    巧姨又问了吉庆,吉庆也说不出个啥,每次都含含糊糊地。

    但言语表情中,却分明是有事儿。

    把个巧姨急得,恨不得钻进吉庆的肚子里,肠肠肚肚地理个清爽。

    这日,巧姨照例地扛了锄头下了地,顶着日头间了间苗又把一些新长的草清理干净,这才汗津津地坐在地头喝了口水。

    刚到了谷雨还没过立夏,那火辣辣的太阳却像是喝了鸡血,见天儿忙不迭地挂在没遮没挡的天上。

    前些日子还是那么清爽醉人的春风,这几日却变了性子,再也不愿意像撒了欢儿的鸟,在这片土地上拂来舞去的了。

    却也似怕了这热烘烘地日头,一时间竟躲得无影无踪。

    四处的玉米谷子才半人来高,根本也没个阴凉。

    巧姨在垄上坐了一会儿,便觉着背脊被灼得火辣辣地疼,手遮在眼前儿四下里望了望,便又看见了土坡下那片郁郁葱葱的树林。

    回身端了水壶,巧姨抹着汗爬过了土坡,顺着斜斜的坡道一溜小跑着钻了下去。

    地上有软软的草,翠绿清香。

    巧姨找了棵槐树懒懒地靠着,坐在暄厚的草上说不出的惬意。

    倒了一杠子水,正要往嘴边送,一抬眼,却见土坡上又一个人影爬了上来。

    巧姨凝神去看,见是长贵,忙喊了一嗓。

    长贵也是干了一会儿正要歇着,心念一动,却想起了巧姨,这才踱了过来。

    远远地便看见巧姨往树林了去了,忙紧跟着撵了上来。

    “你咋来了呢?”长贵走到近前,巧姨这才问了一嘴。

    长贵也找了棵树,舒舒服服地倚着坐下,说:“渴了,忘了带壶,就找你来了。

    ”“那大脚没给你送来?”巧姨把自己手里的搪瓷缸子递给他说。

    长贵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说:“没,她忙呢,兴许是没空儿。

    ”“她这一天到晚竟忙些啥呢,也不见她出来了?”“忙啥啊,也就是家里那点事儿呗,然后再织织席呗。

    ”长贵卷了棵烟,吧嗒吧嗒地抽上。

    巧姨却叹了口气,羡慕地说:“还是你们好,男耕女织的。

    哪像我,里里外外净看我一个人忙活了。

    ”“不是还有大巧儿么,能帮不少呢。

    ”“她?她能帮个啥,”巧姨撇撇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隔三岔五我还得伺候着她。

    ”“瞅你说得,那大巧儿我看挺好,又懂事又知理的,比庆儿那个秃小子强多了。

    ”“好?那你们赶紧着,把这姑奶奶娶过去得了,我也好省心!”巧姨抄起手巾抹了把汗,笑着对长贵说:“要不这样,赶紧着让吉庆儿过来也行,我也早点得姑爷的济!”长贵听巧姨这么说,忽然嘿嘿地笑了,意味深长地看了巧姨一眼,小声地嘟囔了一句:“现在那济也没少得。

    ”“啥?”长贵说得小声,巧姨仍听了个真着,“我咋听你那话里有话呢?”长贵依旧憨憨地笑着:“没啥没啥,我说现在,庆儿不也帮着么。

    ”“你要这么说,那还真就是!”巧姨说,“还真就多亏了庆儿了,要不是他帮着,还不得把我一人耍死?!”一说起吉庆,巧姨下意识地便眉飞色舞。

    长贵斜着眼瞟着巧姨俊俏绯红的脸,却越看越是心动。

    多少天了,长贵和大脚对那种久别重温的事儿慢慢地也降了些温度。

    再加上隔三岔五的,大脚仍旧和吉庆滚在一堆儿,长贵的心里却咋想咋是疙疙瘩瘩。

    可这种事情既然有了,那两人断没有分开的道理。

    说也说了吵也吵了,那大脚一门心思,长贵也不敢再去招惹,闲下来也只好自唉自叹的,悔不该当初出了个这样的馊主意。

    世上哪有后悔药去卖呢?长贵想开了,也就认了。

    于是,日子仍是按部就班地过着,只是忙活了大脚。

    这头儿答兑完了老爷们,那头儿还惦记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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