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搂住她的小蛮腰,沉声道:“
以后不许开这种玩笑,我会吃醋!”
“知道啦!就你占有欲最强。”她笑了,脸上浮现两枚浅浅的酒窝,柔唇飞
快的在我的嘴上点了一下,一触即分。
她含春的眼睛柔柔的看着我,眼妆很漂亮很勾魂。我知道她做过双眼皮手术,
手术不是很成功,这让她在画眼线的时候有些困难,所以她化妆总要用很多时间。
她又不是要出门,这妆容只为了我一个人画,让我有些情动。
以前我们开房的时候基本都是关上门就开始脱衣服,看样子今天她想要有些
情调,只可惜我没什么准备。
我把她抱上床,吻上她的唇。韦惠的吻很澹很柔,没有多少色欲。与她接吻
已经很少有那种情迷意乱的冲动,更多的是一种情感上的交换,心灵上的交融,
所谓的老夫老妻大抵便是如此。
她的手在我身上乱摸,摸到了我的裆部,隔着裤衩感受了下那家伙的硬度,
她喜滋滋的笑了,说:“我帮你吹吹吧。”
我麻熘的把裤子脱掉,她握住我早已经竖起来的老二,小脸刚凑上去,随即
柳眉一颦。
“怎么了?我洗很乾净了应该没味道吧?”
她摇摇头:“没有,只是一想到粱渔舔过这里,我就不舒服。”
我嗤笑一声:“你没少吃别人鸡巴的嘴我不也是照亲不误吗?”
她攥着我鸡巴的手微微一用力,我连忙陪着个笑脸赶紧认错。开玩笑,命根
子都在别人手里,能不认怂吗?韦惠投来一个暂且饶过你的表情,伸出舌头对着
鸡巴舔了上去,边舔边说道:“我很少给人口交的好不好!跟子航一年了我给他
口交的次数都不超过十次。”
她这话我倒是相信。我跟韦惠说粗俗点是多年的炮友关系,但其间我们也尝
试过谈了一段时间恋爱的。在恋爱其间对于口交这件事上她就变得很小气起来。
按照她的说法,女人如果对男人太言听计从,就容易不被珍惜。
其实说白了,当两人的关系是恋爱关系的时候,诸如口交之类的花样得用到
关键时刻才能作为有力的武器。如果两人是炮友关系,那她就无所谓了,对我没
有感情上的图谋,无所谓我是否珍惜她,在床上反倒是花样百出了,口交这种事
自然每次上床都会做。
韦惠的技巧……算了,我写过很多色情小说,为了小说情节在观感上的刺激
感,对于口交我也曾写得很细致入微写得很夸张。但这是实记,没什么必要说得
天花乱坠,口交固然很舒服,但更多的是一种心灵上的满足,是女人对男人表达
温柔最直观的最有效的方式,肉体层面的愉悦说来说去也就这么回事。
韦惠脱掉了自己的泳装,看来在给我口交的时候自己也开始发骚了。
她拉着我的手放到她的屄上,我摸了一把,早已经湿透了。
我拿出准备好的避孕套递给她,她拆开帮我带上,然后扶着我的鸡巴坐了下
去。
行文至此,仔细回想当晚的情景,我却记不太清晰了。韦惠练了很多年的瑜
伽,身子异常柔软,而我也是常年健身勤练不缀,我们可以挑战很多妙趣无边的
姿势,要写出一段火爆又激情的肉搏床戏并不难,但写了两遍又都删除了,觉得
实在没必要也不想如此。
跟韦惠做爱我总会彻底的放空自己,那是一种水乳交融般的感觉,一种不需
要言语就能洞悉对方想法与情感的默契,一种毫无保留的交出自己去爱对方的悸
动。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从奉子成婚到离婚,跟我谈恋爱到分手,
我又从结婚到离婚,我们各自的孩子都已经懂事了,我们依然保持着这种不清不
楚的关系。
如果我们是夫妻,至少在性生活这一方面,一定会很和谐,别说什么七年之
痒,做一辈子都没问题。
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写我们用怎样的姿势上床,写她的骚屄夹得我有多爽,
都显得有些苍白可笑,我们的做爱虽然的确是从最纯粹的肉欲出发,但不止停留
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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