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那包行李丢在床边,先拧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
“你说呢,行了,你想干什么自便吧,睡觉不放心可以锁门,我去宿舍睡了。”
我丢下矿泉水,刚握住门把手,突然听见身后的米雪怒气十足的喊了一声,“操!”
我惊讶的回过头看着她。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愤怒这种情绪根本不属于米雪。我也从没见过她生气的样子。
她并没有看我,只是死死盯着自己的手机,她的手指用了很大的力气,微微带着颤动。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米雪突然泄气般的放下了手机,接着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
“算了,跟你也说不清。”
片刻后她重新抬起头,有些勉强的干笑了两声,“老头子做事还真是绝,居然断了我的卡,你别走了,本姑娘现在心情很糟,想发泄……”
我一头雾水的看着她,“所以呢?”
米雪站起身脱下外套,接着又毫不遮掩的脱下她那件原本就小的可怜的吊带,一对凶器被拉扯上去又重重的坠了下来。波涛汹涌的上下起伏。接着她朝我勾了勾手指,“来做爱吧!”
“这就是你用来发泄的方式?”我的语气里多多少少带了那么点鄙夷。
“这是老娘我今天想要用来发泄的方式,来吧!”
“别胡扯了,早点休息。”我拉开门,侧步走了出去,就在我打算把门关上的那一刻,米雪幽幽的说了一句话,像套马索般把我钉在了原地。
“这么不给面子啊,那我打电话给沐婉荷聊聊好了。”
“你在威胁我?用这事来威胁我?”我有点不敢相信,毕竟如米雪所说,她可是背过希波拉底誓言的人。
“如果我是呢?”
“我才刚刚把你从你口中的监狱里救出来……”我知道她总会想尽办法达成目的,可我不喜欢这么粗暴的方式,这更像是一种背叛。
米雪收起了笑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把门关上,过来坐吧。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我盯着她看了半天,还是关好门坐到了她的身边。米雪看我坐了过来,顺势就仰倒了下去,看着天花板喃喃轻语。
“你打算这辈子都不碰别的女人了么,是不敢碰,还是不想碰。”
“谈不上,我说过总会找个女人结婚生子活下去,只是我觉得我们俩的关系不应该变成这样。”我实话实说,我已经把米雪当成了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如同把唐烁当成了妹妹,毫无理由的性关系只会让这一切都变味。
“半年多了吧,你却还陷在里面,陷得更深,你的新生活就是换个地方逃避吧,放不下也拿不起。”
“你又想来给我洗脑了?然后让我上了你?这有什么意义么?”
“我只是觉得你幼稚,意义,意义,你们就是这样,干什么事都在思考意义。
人一生没那么长,每件事都要有意义,不累么。”米雪说完突然起身,翻到我腿上,直接把我推倒在了床上。
“今晚对你对我都没什么意义,仅仅是肉体的碰撞,让我发泄也让你发泄。
你很清楚你心里那个人已经是过去了,你该往前看,就从今晚开始,从我的身体开始。”
米雪的表情带着某种不曾见过的执着,与曾经她一贯的潇洒格格不入。她抬手了捋开头发,随后按了胸衣的前搭扣,那片雪白硕大的乳房冲破束缚,如玉瓜般瞬间垂落在我眼前。
“碰了你就能代表我重新开始了?有这么简单。”
“至少证明你在试着往前走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味的逃避。你这样一具年轻的躯体却得不到欲望的滋润,会生病的。”米雪俯下身,贴着我的耳边浅吻低语。
我承认这一刻我心动了,不是对这具诱人的躯体,而是对约炮这种叛逆行为的心动,我也是可以放纵与作恶的吧,反正三观再正也躲不过这痛苦的命运。
这几个月我的确被压抑的痛不欲生,每每想到沐婉荷和张宁这两个名字,我就想毁掉这世上的一切!
“什么都不要去想,什么都不重要,放松下来,用身体去感受,再坚强的躯体也会有疲惫的时候,坚持到最后就成了偏执,该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说完这句,她已经把嘴唇的移到了我的唇上。米雪的嘴唇很凉,带着类似薄荷的清香。
她吻的很慢,像是在给我时间适应,当舌尖侵入交缠后,她缓缓闭合了双眼。唇齿之间,她吻的那么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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