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身的青布衣袍,头上扎成道髻,却是个道姑,手上的剑却也非是凡品,剑鞘古朴,足见是上古名剑。
孟非清终于止不住好奇道:“你是谁?”那道姑顿了顿道:“你既然吃了下那牛肉,我可也不用再陪着你了……”孟非清一怔,忙动起功力,却是惊觉原本一直肆虐的毒竟是清除了。那道姑才道:“你现在知道我没恶意了么?这本就是要给你的解药,只是我思你想来必不肯吃旁余人的东西,是不是?”孟非清黯然片刻道:“难怪我觉得不对,原来是有人在暗中算计于我!是不是?那人是谁?”
道姑摇摇头道:“不是我不说,只是有时不知要比知道好。再说了,就算人家是算计你,可你的毒性去除了,难道还不算是好事么?你也知道,这毒之物还是要用药来的快,似你这样运功逼毒,没个一两年难见其功,你的性子能在一两年里安之如怡的修养排毒么?到时你一旦四处走动,将这余毒中但有一二分流入你的血脉骨髓中,那可就真真的麻烦了!”
孟非清嘿然道:“只是我却不相信会有人对我这般的好……”
道姑沉默片刻叹道:“你可还记得梁奇岳么?”孟非清皱眉道:“你说是那个窝囊废?他不是死了么?不……他没死……他到现在还没死么?”
道姑道:“梁公是我平生仅见的绝世奇才,非是他之所请,你与我素不相识,我也非是无名之人,凭什么前来保你?不过是看在他的请求之下……梁公将死不远,我实不想这样的人还有遗憾在这人世间……你……你……唉!”
孟非清怔了下道:“我的确是对不起他,不过那又怎么样,他自己把自己弄得半人半鬼,还想我与他一起,这不是可笑么?”道姑道:“你二人的事事非非可不是我所能管的,说来我也不过是个出家人,出家人不染红尘事,你们的事我可不管,这次也不过是依了梁公所请助你度过眼前的难关,你既然无事了,我也当回去了,这雨一停,我就走……不过梁公有一句话要我对你说,不知你想不想听?”
孟非清道:“你说……”
道姑道:“梁公说孟掌门的心事他是知道的,他也是想成全的,只是这事可不是他能说得算的,不过似孟掌门这样东一头西一棒槌的可也不是办法,梁公曾闻孟掌门收了个义子,孟掌门现下何不到你那义子之处?孟掌门放心,那名义子正自回转终南山,以孟掌门之才,想来母子相认可也不是难事,至于以后会得如何,可就看孟掌门的了,我想,这样总也是胜过孟掌门这般四处漂泊得好……”
孟非清心中一动,暗道:“这是说杨过么,那小子性情灵动,可也是有趣!我到了他那里,怎也算是有了个落脚之处了……只是……”孟非清道:“只是……终南山……”
道姑淡然道:“孟掌门是想问林氏么?孟掌门放心,整个罗浮剑派已经回转大理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