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方从襄阳赶来,当下道:“今日之大理与别不同,大理之军的好战,倍于我蒙古大军,将军切切不可小觑,小僧以为,现在这是敌人的骄兵之计!”
脱伯笑道:“罗古大师说笑了,他们就是实力明知不敌我军,才行避战的!一到城寨,想必他们必要坚守,到了那时,可就是我们大军发威的时候,此战我军带着西方的回回炮,定叫这些只知掘土的南蛮子知道我蒙古大军的厉害!”
兀良合台摇摇头道:“脱伯,你这说法可太轻敌了!罗古大师的看法很正确,只是……接下来会怎么样?”罗古罗思监藏道:“自我们从大理国近两年的国政可得出,浮薇郡主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她不但是北地王的妹妹,也是个成功的治国女王!虽说这后面有北地王的遥控,但她本人的能力不容置疑!这等军国大事上,她是一定会发兵的,只是我们不能确定这支大军会到什么地方与我们一战!”
兀良合台道:“你认为他们会和我们野战吗?”罗古罗思监藏道:“正常情况下不会……”兀良合台笑道:“正常?”罗古罗思监藏苦笑道:“因为北地王绝不是个正常人,他会做什么事,是我们永远也不知道的……”
正自这时,一人跌跌撞撞的进来了,一个蒙古士兵叫道:“什么人?”那人回过身子,只一爪就抓破了那士兵的头颅,眼见那士兵软软倒下,兀良合台却是上前挥退了士兵,道:“法师……这是……”翁吉乃合木摇摇头苦道:“被几个大理国的高手所追……”兀良合台先是一惊,继而却是释然了,他还道翁吉乃合木是遇上了刘志恨,但显然不是,他也不是被一个人打败的,是给人围攻的,那也就不可怕了。
却听罗古罗思监藏叹道:“看见了么……本来武林与官府相隔,只是大理国的武林却是已经受到了北地王的控制,这北地王是我大军南下的最大障碍!”
兀良合台道:“我一定会打败他的,一人无敌有什么用,我们蒙古国有长生天保佑!是万万人敌,是国敌,那可也不是一个人能改变的!”他这一说立时激起士气,他的长子阿术站了出来道:“父亲,请您一定要让我战斗……我愿做大军的先锋……为父亲大军开道立功!”
兀良合台正是要借他鼓起军心士气,当下道:“好!我分你一支二百精骑,与我开道,一定要小心,不可擅自接战!”阿术是兀良合台的儿子,更是一员猛将,领军非是一日,本来似这时兀良合台至少也当是给他一支千人军,可他怕这个儿子火气重,便只给他二百人,这样一来,遇上敌军,阿术也就不会呈强了,反是好事!
阿术可不在意这些事,只道:“尊父帅令!”他说着便就出营,早有士兵放开他的马儿,就见那马儿嘶鸣一声,跑了开来,这阿术只一翻身,就在这跑动的过程中飞身上了马,只此一项骑术,就可让天下骑士赞叹,这蒙古铁骑无双可也真不是说的。
半空和寨,这寨子的寨主名叫阿塔剌,他身边立着是两个从前面退下来的摩些部的族长头人,一个叫唆火脱因,一个叫塔裹马,此寨目前得兵千余,自然不是半空和寨的兵力,还是要加上唆火脱因,塔裹马的军力。刘志恨重掌大理国,自是再也不容这些小洞小寨的再有这许多的兵力,是以,多余的空闲战力都给抽走,目下这些士兵都是这些洞主寨主手下的生产人员,是抽出来的,可是不得多,要是死伤一多,那就动摇根本了。
正自三人在寨头焦急之时,忽有快马来报,章水城,押赤城,两城之兵来助。
阿塔剌大喜,带着唆火脱因,塔裹马来这里等着。不消多会儿,只见烟尘大起,一支将旗打出,却是个“杨”字!这一队人中竟然有两百人是骑兵!虽大理国多有乌蒙东川之马,可这些马大多是与大宋做交易,而非是自己用的,便在于这马之为物太过也耗费钱财了,养得起马可不见得用得起,产得出马可不见得养得起!昔年汉武大帝攻打匈奴,国家都给打穷了,这个穷在哪里?就是在这个马上面!早先武帝用三代帝王的积累之富养马,用了马政夺尽民财,这才养出了一支二十万的骑军,近三百万的大军,可这一来,每每与匈奴一战,十万匹马能回来三万匹就是托天之幸了,这还是打胜仗,要是败仗,能有一两千败骑逃回,就要偷着笑了。
现在看见了这支杨姓将军带来的人,虽说兵马不多,骑兵也只是两百人,可也说明了朝庭的重视,这让阿塔刺,唆火脱因,塔裹马等一众抗战之士得了宽心。看来朝庭非是当他们为弃卒的。军队到了近前,一个小骑上前叫道:“快快开寨门,前锋杨妙真将军在此,领章水赤押两城军前来助战!”说话又清又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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