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人什么出息?”孟非清摇头道:“便是你不知,你想想,常人都是双只手,做事有了分担,练功也是如此,可你却是不同,你虽少了一臂,但你余下一臂可不就得到了更多的用处?这日久天长,你这一条臂膀定然远胜过旁人,同样出手,对方怎么可能会料想到你这一臂的力大,我方才看你在外头使剑,你如练好了那剑,这一剑劈下去,便是我,也要退避三舍!”
杨过一愣,道:“方才的事情……娘你全看见了?”孟非清道:“那也没什么的,我是看见了,只是我目前的武功已经定了型,再多的武功,除非真的远胜于我的绝学,是以我最多只能拾遗补缺,来补我武功的不足,却是不能接受新事物武功,而你的武功只是个半调子,虽说已经得了剑中的三味,可还没得巩固,今后的日子可有你练的!”
杨过道:“那……娘……你的伤怎么样了?”孟非清道:“已经好了……”这却是假话,内伤岂是一时三刻就好的,孟非清只是解决了要命的部分,剩下的不是内功可为,只能一点点调养,武学之道,便在一个“养”字!你看刘志恨没得事干就在顺心理气,这许多功夫能算是白做的么?正因为养得好,动起手来有十分的力气却是能发挥出十二分来,便就是这个道理了。
杨过却是喜道:“那我们立刻离开这里吧……”他可真是有点想公孙绿萼了!既然没找到武功秘笈,带上那口利剑,也得行了吧!孟非清却是断然道:“不行,短期之内你要留在这里!”杨过惊道:“为什么?”孟非清道:“你还没明白吗?这是你的机缘,你既然在这里寻到这位雕师父,自然要修完学业,这位老雕一不收你钱财,全是免费教你,你还不知么?天下间师父徒弟的多了,如它这样尽心的可是没有,你想不要么?”
杨过这才惊道:“你……你……娘……你是说……我要拜这位雕兄……为师?”
孟非清道:“你既然叫它雕兄,就是当它平等之人,这样的人当不得你的师父么?你现下也没人指点你的功夫,它有这空和时间,教得还尽心尽力,你不该认下它么?”说罢不理杨过的尴尬,对那老雕道:“老雕,这个徒弟你觉得怎么样?”那老雕张开双翅“呱呱”叫着,好一副开心的样子。杨过道:“娘……娘……我当你是亲娘的……”孟非清道:“你还看不出来么?动物有时是很有灵性的,它这么高兴,你可不想扫它的兴吧,过去跪下!磕头拜师!”
杨过一想,算了,这老雕单就年纪而言还真当得起他的师父!只得半真半假不情不愿的给老雕磕了头,却是道:“私下里我叫你师父,明处我可只叫你雕兄,你意下如何?”他只道这老雕一定听不懂这么复杂的话,谁个想这老雕却是点头,只看样子却是真得听明白似的。
孟非清见杨过一副不容置信的样子不由笑道:“你个痴儿,还不明白么?我之前说了,有些天灵异种可一点也不比人笨,罗浮山上的有些猴子甚至强奸过女人呢!”
杨过“啊”了一声,只觉得天地都要翻了过来。
到了次晨第二天,杨过醒转,还未得清醒,那老雕已又衔了三枚深紫色腥臭圆球放在他身边,杨过揉揉眼睛,细加审视,这才识得出来,原来是禽兽的胆囊,想到昨天这老雕还在他的面前大食毒蛇,又与毒蟒相斗,想来必是蛇胆。又想毒蛇之胆不知是否也具剧毒,但作日食后精神爽利,力气大增,怎也不是坏事,人说吃得苦中苦,这蛇胆便是再苦,他也顾之不得,再也不加理会,用手捏过,一口一个吃了,再静坐调息。突然之间,平时气息不易走到的各处关脉穴道竟尔畅通无阻。这是药性逼出了他身体中的潜能,这对人来说其实非是好事,只是武功高手内修有成者能将危害化减到最小,至于刘志恨那种人甚至可变害为益!杨过大喜,高声叫好。
本来静坐修习内功,最忌心有旁鹜,至于大哀大乐,更是凶险,但此时他喜极而呼,周身内息仍是绵绵流转,绝无阻滞。孟非清道:“好了,你快去试剑去!”杨过跃起身来,提起重剑,出洞又和老雕练剑。此时已去了几分畏惧之心,虽然仍是避多挡少,但在老雕凌厉无伦的翅力之间,偶然已能乘隙还招。
如此练剑数日,杨过提着重剑时手上已不如先前沉重,击刺挥掠,渐感得心应手。同时越来越觉以前所学剑术变化太繁,花巧太多,想到独孤求败在青石上所留“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八字,其中境界,远胜世上诸般最巧妙的剑招。他一面和神雕搏击,一面凝思剑招的去势回路,但觉越是平平无奇的剑招,对方越难抗御。比如挺剑直刺,只要劲力强猛,威力远比玉女剑法等变幻奇妙的剑招更大。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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