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七十一章还钱
  比如张利一,如今是雄州团练使,也算是干能。
  但是有个儿子张可一就操蛋了,与群婢贼杀其妻,被蔡京在开封府尹任上查获,论罪弃市。
  张诚一官运其实是张耆儿女中仕途最通达的,从小就是赵顼的近侍,后来赵顼将他放出宫,一路做到了客省使、枢密都承旨。
  但是因为是官二代,又仗着神宗近臣的身份,嚣张跋扈,“颇肆横,抉中旨以胁同列”,蒲宗孟曾经“叩头白其奸”,依旧无济于事。
  结果竟然丧心病狂到掘父亲的坟取陪葬物品,这是人伦大恶,就算是高滔滔也保不住他。
  此事还牵连到了吕大防和刘挚,因为去年推选将臣,吕大防和刘挚都推举了张诚一,本来想着卖高滔滔一个好,结果这下反到吃了挂落。
  幸好这事儿因为当时被刘正夫弹劾,范祖禹封还,到底没成,要不然,吕大防和刘挚可以直接辞职了。
  不过因为这件事情,让二人在赵煦心底严重失分。
  同时也不禁有一些小小的得意,父皇的同伴都是些什么鬼,看看我的,扁罐、漏勺、椅子、就连张思静那个爱哭包也不错,在艺术学院熏陶,书画上大有越姑父的架势。
  ……
  “阿嚏!”漏勺打了一个喷嚏:“谁又在念叨我呢?”
  “是大阿訇吧?”身边的努尔马这半年来苦学官话,现在也可以交流了:“官家汗从京城给你送来那部《原义》,大阿訇在没日没夜的读,说是那啥……圣人经典。官人身体不适,要不我们就回去吧?”
  “官家就官家,可汗就可汗,连在一起就成了语病。”漏勺翻起白眼:“还有说了多少次了,别叫我官人,我不爱听,蒲亚纳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好的不教教坏的。”
  “那我该叫你啥?”
  扁罐想了想:“司马公有个老仆,一辈子叫他秀才,要不,你就叫我秀才吧。”
  “好的秀才官人。”
  “……算了跟蕃人讲这些,是我自找没趣。走吧,下山!”
  白云山蒲涧渠,如今已经造出了六条,百姓们如今将之称为“探花渠”。
  广州土壤不行,直接挖渠会严重渗漏,水流不到城中,因此用了筅道。
  筅道容易坏,不能耐久,因此漏勺腾出手来,建造好水泥厂之后,便开始制造混凝土管道。
  然而蒋之奇认为筅道足用一年,小苏通判这是不分轻重,于是先将水泥拿去翻了蜀刻十三经。
  这事情学官吕笙,还有陶安民刘未一众士绅,可是哭喊了好久了。
  之后又拿去番禺造了防波堤,围出几千顷稻田,如今开田可是大功,番禺滩涂地那么多,只要能挡住海水,那就是现成的功劳啊。
  海堤作成之后,蒋之奇又来跟漏勺道歉,对不起稻田盐卤过重,需要冲刷,我们还是该先造水渠的哈?子衡你怎么不事先提醒我呢?
  漏勺好气哦,太守你捏着查抄的五十万贯就飘成那样,我当时拉得住你吗?!
  漏勺天性比他哥狡猾,初入仕途,绝对不会跟上司顶牛,半年的作为将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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