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溜溜苦涩涩,好似拿起了醋瓶灌的药汁,一口闷下。
“怎么,弄痛你了?”叶飘零正用手指挑逗她湿润花唇,见她目光有异,出言问道。
她忙收回杂念,咬唇摇头,垂额抵在他肩上,喃喃道:“没,是雨儿……心里太快活了,担心……哪天这些都没了,该怎么熬下去。
”“走江湖的人,莫要想得太远。
”他缓缓将她放平,淡淡道,“今朝有酒今朝醉。
”“嗯。
”她抬起白酥酥的臂膀,揽住他,不叫他往下滑。
他微微皱眉,仍想缩身。
她又抬起白花花的腿儿,缠住他,声柔气娇,眼波如醉,“主君,进来吧,雨儿……早已透透的湿了。
我不用你总是先给我快活,我想跟你一起快活。
”“哦?”叶飘零将腿一挪,果然不再往下,屈肘伏在她身上,腾出一手顺着那鼓鼓的肉包儿一摸,指尖掠过萋萋芳草,果然触到了一层油润温腻,覆在嫩嫩的屄芯肉上。
她娇吟一声,嫩嫩的脚掌将他缠得更紧,压着他凑近自己火热光滑的裸躯,急喘吁吁,如芳如兰,带着淡淡酒香,弥漫开来。
“主君,雨儿……不要指头。
”她捏住他乳头,循着心意搓弄,脚跟贴着他的臀,一下一下地压。
她不介意放浪形骸,只因她知道,他更喜欢如此,喜欢她坦然,不装模作样。
“那你要什么?”他低声逗弄,坚硬阳物已在手中压下,炽热的头儿,正贴着她温软的窝儿。
她身子火热,醉意盎然,咬着他的耳朵,喃喃道:“我要你的阳,戳……戳我的阴……”“好。
”叶飘零挺身坐起,反手抓住她赤足拉到身前,往起一抬架在肩上,一手抱臀一手压下硕根,运力一刺,灵龟探首,挤开层层温软腴嫩,没入到少女细致湿滑的花蕊之中。
“哈啊……”她朱唇半开,娇声婉转,只觉花穴之中被塞得满满当当,没留半点缝隙,玉门关内,层层叠叠,直至孕宫之外,到处都是他。
这便是交合,交欢,身子相交,合欢一体。
跟着,骆雨湖马上捏紧拳头,咬唇蹙眉。
她已非常熟悉叶飘零的做法,她所期待的欢愉,将跟在一段时间的忍耐之后而来。
叶飘零轻轻吻了吻她的腿,手掌顺着乳肉摸下,抚过微微起伏的下腹,长吸口气,逆着那层层嫩褶儿的吸力往外一抽,跟着狠狠贯入。
“啊!”骆雨湖畅快娇呼,花心如碎,芳心如醉,被他抬起的那只脚掌,足趾情不自禁便舒展开来。
叶飘零行云布雨从来都是飞流直下,瀑布破空,一手捏乳,一手摸足,叫她身子微侧,雪股箕张,直挺挺的活龙往当中红艳艳的嫩缝钻进撤出,翻江倒海。
骆雨湖早已应对自如,抬起一手撑住床头,免得碰疼了脑壳,余下一掌握住另一边没被垂怜的奶儿,随着他的动作旋转揉搓。
冲击渐密,她的淫声也越发高亢。
如今与他这般欢爱,莫说是在千金楼这样怎么叫也无妨的地方,便是在寻常客栈里住着,只要他不说叫她安静,她便要喊出所有的愉悦。
她要叫他知道,自己不痛,不胀,不难过。
她要叫他知道,自己是何等的快活。
不多时,情潮眩目而起,蜜酿泉涌而落,骆雨湖心神俱醉,迎凑着他依旧密集的冲击,嫩管儿一紧,泄得酣畅淋漓。
女子泄身,阴穴自然撮拢,一道一道勒着男儿阳具,格外快活。
但叶飘零猛冲片刻,还是放缓下来,俯身与她轻柔厮磨,深埋牝内玩弄片刻,等她稍稍过去那股劲儿,才将她换个姿态,侧摆身前,从后面挺身耕耘,搅弄出波澜阵阵。
酸麻肉核被他绕腰按住,后面一顶,骆雨湖身子一动,小豆儿便如被他揉了似的一挪。
她嗯嗯啊啊叫着,这次迎合得更短了些,就腿儿狂颤,阴津横流。
她如今也有了些心得,趁着浑身发紧的时机,收腹夹臀,微微扭腰,让牝口小嘴儿叼奶头般含着肉龟吸吮。
如此研磨片刻,她终于如愿听到他一声低喘,臀肉一紧被他握住,嫩膣里又是一阵狂风暴雨。
约莫百十抽过去,叶飘零往她身后一贴,轻哼一声,通体酣畅,阳精喷涌,射入到她花芯深处。
白蜜黏腥,蕊管紧凑,阳具一退,便自然挤出,缓缓垂流。
骆雨湖大仇末报,本不该惦念太多,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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