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腚眼儿。
两侧山石上的蒙面人倒是识相得很,见叶飘零已杀气腾腾,两人一马也跑出了手弩可及,不知哪个呼哨一声,呼啦啦四散逃走,毫无半点犹豫。
叶飘零也不久留,一见伏击杀手退走,转身便展开轻功追向谷外。
十余丈后一转弯,骆雨湖已勒停马儿等着,而泪流满面的林梦昙正歪着身子,手捂俏臀,满掌殷红。
叶飘零几个起落赶到马旁,拉开林梦昙的手,看一眼伤口血色,道:“无毒。
你有止血药么?”林梦昙靠在骆雨湖身上,颤巍巍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递给他,抽泣道:“可……可箭头还在里面,收创药怎么能用。
而且,这会儿不赶紧走,还会有敌人的吧?”“敌人退了。
再有埋伏,也是在前面等着,不把你处理好,你扭着脚,屁股冒血,要怎么闯?”叶飘零冷冷说罢,长臂一展,将林梦昙拦腰从马上搂了下来,往肩上一扛,侧耳倾听,道,“雨儿,跟着我,不好走的地方,下来牵马。
”“是。
”骆雨湖点头应声,心有余悸望了一眼身后道路,默默跟着。
这谷中道路并不算长,转弯之后不久便是一个下坡,一侧山石隐没,另一侧高耸成峰,变为一条山脚通途。
到此,叶飘零离开驿道,也不知嗅着什么味道,一脚深一脚浅走了半刻,找到了一个勉强有些清水的池塘。
林梦昙早已彻底慌神,捂着血乎乎的屁股不敢言语,就那么被他扛着,一边哭,一边扁担似的两头摇晃。
叶飘零从不是讲礼数的人。
他扭头看到骆雨湖牵着马跟到附近,没往泥泞处来,就冲她招了招手,跟着转身将林梦昙放在一丛长草上,屈膝压住她的后背,拉开她碍事的手,指头勾住裙布便是一扯。
嘶啦,弩箭钉穿的小洞便成了个巴掌大的破口,里头白皙臀肉染着一片红,正因痛不住抽动。
所幸屁股上没有什么要命的血脉,比起打进大腿好处理得多。
林梦昙双手攥着身下的草,知道这会儿不是怕羞的时候,只能面红耳赤硬忍。
叶飘零要过一柄骆雨湖的袖中短剑,先在旁边池塘一涮,擦净之后,晃燃火折,将锋锐细细烤热。
“叶、叶公子,叶少侠,我……我怕痛得很,求你……下手轻些。
”叶飘零回来仍用膝盖压住她,令骆雨湖坐在她大腿上,先撕下一片裙布,捏成团,绕手塞进林梦昙嘴里,“咬住,不要出声,引来下一个埋伏,我也救不了你。
”林梦昙呜咽着点点头,把嘴里脏兮兮的裙布死死咬紧。
叶飘零手指触一下剑尖试试温度,跟着毫不犹豫一剑刺下,切入那弩箭创口旁侧。
论怜香惜玉,他比那些伏兵兴许还要差劲些,摆弄女子紧凑挺拔的翘臀,就像在摆弄一块沾了血的面团。
伤处上下稍稍切开一些,他二指一分将箭创撑圆,捏住那半截断箭,看着里面勾肉的程度,略一旋转,向外拔出。
“唔唔唔——!”林梦昙疼得双脚乱蹬,破口下面白腻大腿要不是骆雨湖坐着早已踢起。
骆雨湖赶忙运力压住,视线不自觉落在那白臀红口之上。
纵向伤处被指头撑开,两侧粉白当中猩红,内有肌肉染血蠕动,不知为何,竟叫她想起了卧虎山庄惨遭蹂躏而死的女子,那血肉模糊的下体。
她咬咬牙,猛一晃头,甩开那些杂念,在叶飘零的指示下迅速用清水冲洗掉伤口血污,用手帕擦净,把纸包中的收创药粉混水成膏,捏住皮肉涂抹黏合,最后用布条斜斜绕过大腿和胯,打结勒住。
林梦昙已经疼出了一身大汗,小衣溻湿,外衫都有了水痕。
但叶飘零还没结束。
趁她嘴里还咬着布喊不出声,他迈步到她扭伤那条腿边,蹲下抓住足踝,真气一探找到骨节错位处,嘎巴一扭,拧回原位。
林梦昙痛得昂头挺背,双手把草都拽下一团,捏出一股绿汁,额头青筋跳动,半晌才缓过鼻息,虚脱般瘫软下来。
叶飘零擦一擦短剑,还给骆雨湖,站起道:“走,你们两个骑马,我跟着。
”林梦昙擦擦眼泪,侧身抚摸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臀尖,道:“我……这还怎么骑马?”“忍着骑,大腿发力,总比走路好受些。
遇到危险,我能用轻功跟你们一起加速。
没时间了,快些。
”他将一条衣袖割断扯下,“雨儿,给她绑在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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