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含不到这么长」骆雨湖枕着叶飘零的胯,痴痴望着在石碧丝唇间活动的阳具,宛如玉柱破海棠。
石碧丝眼波一横,吞吐几下,叫津液流出,跟着又是一含,炫技般将舌根压低,整张小嘴从内到外包裹蠕动,吸得缝隙之间滋滋作响。
骆雨湖目光渐渐迷离,痴痴叫了声姐姐,便将双手伸下去,一只落在自己股间,大腿一合,紧紧夹住,另一只,却急匆匆爬过石碧丝昂起的雪臀,循着温润找到那已经颇为滑腻的花蕊,可并不往里,仅在外面轻轻拨弄。
石碧丝往她那一侧歪过去,面颊相贴,继续吮吸,好似要隔着一层脸皮,将口中那些花活儿传授给她。
叶飘零并不想费太多力气。
他觉得,为了公平,也不应当让她俩费太多力气。
今晚还不是宣泄杀气的时候,他只需要满足兽欲,让身体从紧绷之中放松下来。
所以他不仅没有忍,还刻意催促了一下那贪得无厌的小头,莫要钻进可人姑娘的嘴里便似回了家,舒舒服服折腾个没完没了。
片刻,酥麻积蓄,几欲破坝。
他喘息一口,道:「要出了」石碧丝眼前一亮,红唇上提,摩擦更急。
骆雨湖正舔着外面那截,忙缩回舌头,道:「也分我些」「嗯」石碧丝含含煳煳应了一声,紧接着,舌上一股粘稠暖意喷涌而入,正落在她及时闭喉留出的空腔。
吸出最强的两股,她立刻抬头,唇不敢开,在龟头上嘬出一声响亮的啾。
骆雨湖听到石碧丝吞咽之声,忙接手握住,本想怨她怎么也不先提醒一声,等自己张开嘴巴,才意识到含着这宝贝哪里还说得出话。
但这一个迟滞,又是一股阳精喷出,正洒在她凑近的脸上。
她顾不得擦,轻轻柔柔将龟头叼住,依石碧丝先前教的法子,舌舔两下,嘬住一吸。
反复几次,她将里头残留尽数吸出吃下,才够来帕子一边擦试一边起身。
「别擦,我来」石碧丝如酒醉一般,顶着双颊红晕凑近,搂住骆雨湖,一口口将沾染的阳精舔入。
那些黏汁已经发凉,可她吃下去后,腹中竟更加火热。
她想吃的,已不只是这张嘴。
都怪骆雨湖那灵活修长的手指,短短片刻,就将她拨得通体酥软,一丝凉意顺着大腿往下蔓延,只差数寸,便要及膝。
石碧丝垂手摸了摸,忍不住想,这便是下流一词的来头么?如此快活的事,下流又如何?人生一世,草木一秋。
花开之春无蜂蝶,花败之秋空悲切。
想想叶飘零来前后的卫阁主,变化还不够明显么?她咬了咬牙,暗道,雨儿妹妹莫怪,姐姐不能如你一样长随左右,今夜,你就叫我多下流几次吧……想着,她伸出手去,又将那阳物握住,指尖已经蘸了淫蜜,滑熘熘贴着龟头,轻巧磨蹭。
骆雨湖本就无心跟她争抢。
从小她便习惯了身边热热闹闹的,习惯有个亲姐姐能问些不好跟母亲讲的事,习惯有个小妹妹似的丫鬟能说些不好叫外人听到的私房话儿。
然而,所有的所有,都在一夜之间消失殆尽。
那是她父亲恶贯满盈的报应,却将他一个人受不下的,匀给了无辜的家人。
如今,她已迅速习惯了在叶飘零身边的生活。
但习惯之后,她反而更想让叶飘零也有一个大大的家。
想让他有一些可以轮流承受他,不会因此病倒,更不会殒命的女人;有一些像他一样好看,或者如她们一样漂亮的孩子;有几块闲田,请人打理,或是携手去干农活儿;有美好而安宁的日子,让他们可以白头到老,谁都不再孤独。
骆雨湖不喜欢任笑笑。
但她承认,任笑笑的确合适,从身体上合适,合适得不得了。
那么,若连任笑笑都可以,为何更好的反而不行?她抱住石碧丝,贴着那软软的耳朵,轻声道:「姐姐喜欢么?」石碧丝心中一酸,道:「那是自然」「过后若有空,我还来看你」她捻住那根阳物,望着叶飘零依然眯着的双目,轻声道:「你说的……可能作数?」「能」叶飘零微微睁眼,道,「我本也要偶尔回来看看,免得飞鹰卫的事,处理得不够干净。
你们要是遇上什么棘手难题,杀人可以解决的,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最近的灰衣掌柜,我最迟一个月内就能知道」骆雨湖搂紧石碧丝,声音更轻:「你可别指望主君说什么情话儿,这便是最好的了」石碧丝抿唇莞尔,娇艳如花,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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