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压着兴奋激动的声线叫到:「黄帮主,你在叫什么呀……你有没看到我阳具是否在泄出毒液呀,我仍然很痛,你不说话我不知自己什么情况,眼又看不见,黄帮主,你没事吧,吓……为何在叫嚷似的……难……难不成你也……」黄蓉星眸半闭,红唇微张,不断发出阵阵娇吟,她疼痛难奈中听到吕文德关切的询问,本想即时告诉他这次毒发自己有多痛苦,毕竟在此番劫难中已与他建立了互相扶持的交情,已萌生了依伴之感,但一想到毒发范围是自己从小到大都未被人看过碰过,全身部位中最娇嫩的乳房,便停了下来,说不出口,心知蜂毒毒性,假如再挤压不出毒液,只有依靠他人把毒吮出,但这胸脯范围是自小呵护至今,连靖哥哥都仅有一次胸对胸的接触,如何能让他人这么接触。
黄蓉:「嗯……没什么,只是小……小许不妥……」吕文德知道黄蓉正在犹疑,又欺他眼盲不肯透露毒发于胸脯上,他淫眼斜视着,看见黄蓉努力的再试图挤出毒液,玉臂始终也掩护着乳房最敏感的两点,樱唇本开却又拼命忍着不娇吟出来,一附处女快要被插入的表情,他淫欲沸腾,想呀想,想着应如何令黄蓉放下戒心,不再犹疑,看见黄蓉越努力挤压,身体颤动得越发利害,终于忍不住麻疡胀痛放声娇呼出来……吕文德:「黄帮主,你怎么样呀,我虽盲了但听得出你很痛苦,是你说毒发时不能拖延,否则你倒下了,我又看不见,那如何是好……黄帮主,不互相扶此我们又如何回得到襄阳设防抗蒙,快告诉我那里不妥吧……」「回襄阳设防抗蒙。
」这句话刺入黄蓉耳中,是自己定下为驱蜂毒不拘泥男女之别,坚持回城设防抗蒙的原则,现下自己毒发,不即时驱毒反又犹疑不决,这延误不但危及自己性命,还有吕文德,她们回不了襄阳,蒙古军突袭在即,靖哥哥与一众军民也都性命忧矣。
吕文德:「黄帮主……这样吧,反正我也盲了,就只听你吩咐如何驱毒,我就定着不乱动,由你引导着我如何驱毒吧。
」吕文德装出摸索般已走到黄蓉赤裸的娇躯旁边站着,边担心关切的叫黄蓉不要拖延,自己都盲了,不要再介意,驱毒要紧。
黄蓉也下定决心,她告诉自己胸脯也只是身上比较敏感的器官,与他在危难中都依伴至今,又被他舍命相救,他之所以中毒都是为了救自己,为了驱出蜂毒让他吮出蜂毒也只是为救自己性命,现在毒发已甚为剧烈胀痛难奈,不容再拖。
黄蓉看见吕文德已凭声摸索到身旁,自己全身裸露,只有玉臂仍本能的遮盖乳房,看见吕文德满面被自己之前抓伤的爪痕,双眼半闭,眼珠无定向的转来转去飘忽不定,心想自己害成他这样,自己赤裸在他面前又尴尬什么,他什么都看不见,一会也是引着他于毒发之处把毒吮出罢了,仅有两片口唇那么小范围的接触,他又是个男人身,想他连在吮那儿都不知道,便放下一大半尴尬之心,以右手领他站好俯身,带着点羞涩与痛楚的声线道:「你眼看不见,待会……只管吮毒,我……我会引你到毒发的位置把……把毒驱出……」吕文德连忙答应,说着一切听从吩咐,闭上眼把手放到身后,心想这样更能令黄蓉放心他不会乱动,伸着两片猪唇,淫心澎湃的等着,这狡猾的淫虫还装出一副盲了,这么近都什么也看不见,特意向错的方向俯身,让黄蓉更肯定他连面前的东西也看不到,黄蓉放心了但同时亦感到有点歉意,目前是自己在毒发要他帮助驱毒,他这般遍体鳞伤又盲了,自己还多多刁难,幸好他也够体贴,让自己指指点点也顺着,想着也放软了嗓子,慰问着吕文德现在毒发身体熬得着否,吕文德也装出自己能顶着且黄蓉毒发比较剧烈,不必管他,必需先为黄帮主驱毒,自己能忍着那些痛楚,这番假话也令黄蓉心存感激。
并非黄蓉不够精明受他欺骗,要知道她现在身心疲惫又孤立无援,只有吕文德在危难中伴随身旁,虽出于无奈,但也多次有逾越的身体接触,又误以为被他多番救援,身心都已萌生了夥伴的感觉及情义,又有回到襄阳保城禦敌的共同目标,对他的信任度已今非昔比,吕文德为官多年又善于装模作样,加上黄蓉身心都被蜂毒毒性影响,就算不在毒发思绪已没那么清晰,身体也虚虚浮浮,那还有心力去怀疑吕文德的真心,不自觉已放下了所有戒心,仅存有同舟共济,共负患难的情义……黄蓉的纤纤玉手搭在吕文德的肩上,示意他往这边转,忍着乳房传出的胀痛,轻声的:「嗯……这边……」吕文德闻着阵阵从黄蓉口中吐出的兰香,配上正忍着胀痛颤抖但娇美的声线,像是在催促他快点享用自己娇美白滑的乳肉,他闭上眼,等着黄蓉把自己娇嫩的温香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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