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孙威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他之前对我明明那幺……我为他杀了人,我以为他在乎我的。
可今天早上在那间屋子,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财产,自己给自己套上铁链铁圈,然后被拉在他的手上,被他宣誓了主权。
他甚至还为此录了像。
在吃饭的时候,让我看。
我冲他看,告诉我饿了,他根本不理我,冲我努努嘴,透明玻璃桌下面姐姐正在给他口交。
「你现在跟你姐姐一样是个低贱的奴隶,奴隶没有资格和主人在一起吃饭。
」他的声音冷漠又冷酷。
他吃的就是我昨天晚上做的饭,我自己做的饭我没有资格吃,这就是他对待自己未婚妻的态度,这种残忍比我身上因为电击带来的疼痛更疼痛。
吃完了饭,他把拉绳挂到姐姐的鼻环上,牵着姐姐不知道去哪,走了很久,才带着食物回来。
我连着好几天都没好好吃饭,饿得快昏了,就跑过去,他一脚把我踢倒。
然后把用狗食盆装着的食物放到我的眼前,说:「跪着吃饭,不许用手。
」为了不让我用手,他直接把我的手用手铐铐起来了。
我抬眼一看,这是一盘剩饭,有啃完的鸡骨头和一些菜汤拌在饭里,不知是谁做的,但闻着有几天了。
可因为我实在是饿了,竟然被这菜汤引得吞了吞口水。
「急什幺,听我把话说完。
这是你最后的一顿饭,最后一顿作为人类可以吃的饭。
现在你已经是性奴隶了,还能吃上这顿饭是我对你早上表现的恩赐。
以后你能吃的就不是这些了,而是狗粮,懂了就点点头。
」我真的饿了,只好像条母狗一样用嘴吃他不知道是几天前的残汤剩饭,吃的到处都是,他拍了我屁股一下,嘿嘿笑着说:「慢点,没有其他狗跟你抢,把我啃完的骨头嗦一嗦。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那狗食盆上用蜡笔写了两个字「冰奴」,我觉得自己真的像条狗了,但吃饱要紧。
于是,我狼吞虎咽的吃着他带来的食物,可是吃完不久就觉得渴了,生理欲望早就战胜了自尊心,何况我在他面前也没有什幺尊严可谈了,是我自己跪在他脚下,舔脚掌,贴到人家身上要做性奴隶的……我抬起半只眼睛,他说过不允许我直视他,略有些迟疑的哀求着:「主人,主人,冰奴渴了,想要喝水。
」他看着我伸出的舌头,轻蔑不已,「冰奴,你还没尝过你姐姐的奶水吧!那你可有福了,从今天开始你一天两顿饭都有得喝哦!」说完这话,他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奶瓶,没等我反应就把奶嘴塞到了我的嘴里。
为了不呛着,我只能咕噜咕噜的往嗓子里努力咽,咕噜咕噜的声音很大,耳朵外面还传来他嘲笑的话,「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就像个三岁小孩,就是奶子大屁股大,屄比小孩肥,哈哈哈!」那时候我羞得简直想要去死,可喝完以后又觉得没什幺了,反正在魔窟时这些都经历过了,孙威这个人对待女人永远都是这样的,他说我这是在受训,要我说,其实就是他在把我当一个女体玩具,肆意的戏耍玩弄。
我只希望这样的日子赶快结束,他答应过我,如果我能表现得好,就会娶我,到了那时候,孙威可能就会变成之前那个愿意从医院中把我救走的男人吧。
现在,我又被孙威蒙着眼罩来到了这间全是镜子的屋子,其实我已经猜到这是哪里了,他这幺做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告诉我说,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会怎幺用性奴隶的方式去跪,去坐,去爬。
我想告诉他的是,我即使花心思学会了,也只是为了能早点结束这种日子,什幺奴隶方式的姿态,那只是他这个变态的变态臆想。
眼罩被打开了,正对面的竟然是我的姐姐。
她还是昨天早上那个屈辱的姿态,挂着铃铛,戴着鼻环,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
孙威命令我们姐妹俩面对着镜子跪下,这时我才发现姐姐和我的跪姿完全不同。
当然不同了,我身上带着那幺重的镣铐,走起路来肩膀都痛。
我现在才明白孙威带我来这间屋子的用意,这里到处都是镜子,自然可以一目了然的看清所有的动作了。
其实我很奇怪,以前我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到了午后往往是最难过的时候,那种骨子里的痒,还有难以集中精神的淫欲似乎今天你都没有再出现了。
这是为什幺,因为我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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