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把这五行梅花剑一百另八式使得这么熟练,平时一定下了不少苦功吧。”
不争微微一笑道:“师兄过奖了,小妹太笨,如果再不下点苦功,恐怕辱没了师兄的英名,还望师兄多多指点。”
刘金彪点头道:“好,那我们来过几招。师妹要记住,当年创建这套剑法时,就是专门为女子设计的,所以招式中最讲究的就是园滑,女子的力气必竟比男人要小,尽量不要使蛮力,只有取巧力,才能不吃亏。来,师妹向我进攻。”
两人在练武场上放对起来,刘金彪一边接招,一边指出不争招式中的不足之处,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练武场上站满了人,从后院经过的师姐师妹都被吸引过来,就连师傅也被这边的打斗声惊动了,她老人家站在操场旁边的走廊上,看着刘金彪指点不争练功。
在打斗中刘金彪每每指出不争的不足之处,她都能马上加以改正,看得无尘师太不住的点头,在她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不一会儿站在场外的师姐师妹也都进入场中,她们各自找到对手互练起来,这时候刘金彪不好意思专门指点不争师妹一个人,便从场中退了出来,站在场外指点着那些招式不对的师姐师妹。
场内的人越来越多,就连大师姐不烦也下场了,刘金彪看到师傅也站在走廊上观看,便走了过去问道:“师傅,您老人家怎么也出来了?”
无尘师太笑道:“这里打斗得如此热闹,为师也想出来看看。”
看到师傅脸上露出了笑容,刘金彪心里非常高兴,心想,师傅心里的疙瘩也许从这方面可以解开,便说道:“师傅,你看这些师姐师妹们的热情多高啊。”
无尘师太道:“这都是彪儿你的功劳,如果你能经常回来指点她们,想必她们会更高兴。”
刘金彪道:“要说指点她们剑法,还是师傅最适合,我知道师傅心里一直有个疙瘩解不开,总觉得很内疚。其实没有那个必要,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算了,不要再纠结着不放,你看您老人家这才多长时间,整个人就衰老成这个样子,这样不好,翠竹庵离不开您老人家,庵堂里的师姐师妹们更离不开您老人家。如果哪天师傅真的撒手不管了,翠竹庵会是什么样子,我真的不敢想象。刚才看到师傅脸上露出了笑容,弟子心里非常高兴。彪儿刚才突然想到,如果师傅能不辞劳苦,经常出来指点师姐师妹们剑法,也许师傅心里反而还会舒畅些,说不定还能解开师傅心里的疙瘩,师傅觉得如何?”
无尘师太点头道:“我试试看吧。”
听到师傅答应亲自指点弟子们的剑法,刘金彪开心的笑了。他扶着师傅在走廊里的木椅上坐了下来说道:“师姐师妹们有师傅亲自指点,剑法肯定会提高很多,那时候翠竹庵的实力也会有很大的提高。只要她们有自保的能力,师傅才能放心。”
无尘师太心里明白,刘金彪说的话很有道理,翠竹庵现在却实离不开自己,她伸手在刘金彪的头上摸了摸说道:“你的心意师傅明白,你放心吧,我会振作起来的。”通过这次交谈,无尘师太的心情真的开朗了不少。
刘金彪只在翠竹庵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吃过早饭后,便与师傅告辞离开了翠竹庵回青龙镇去了。
回到青龙镇时还不到吃午饭的时间,家里一切正常,更值得高兴的是,表妹张金菊回家去了,这个表妹缠起人来,真的有点让人头痛。
本来认为没有表妹的纠缠,刘金彪可以在家清静清静的,没想到家里又出了一件事,让他更加头痛。
刚刚吃过午饭,表哥陈先金慌慌张张的来找刘金彪,说商行的货物被人劫了,还死了两个护卫,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昨天早上陈先金押着两马车药材和皮货,带着六名护卫和两名车夫,送货到开元城,途经黄龙岗时,突然串出一群强盗,为首的是一名脸上有疤痕的彪形大汉,这大汉骑一匹枣红大马,手持一柄丈八长矛,一马当先,来势凶猛的冲了过来,他不问青红皂白举枪就剌,两名护卫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己经成了他的枪下之鬼。吓得其它护卫赶紧丢掉手中的兵器,爬在地上不敢起来。那群强盗见没人敢反抗,也就没有赶尽杀绝,只是把两车货物连同马车一同抢走。
等一群强盗走远后,陈先金才敢从地上爬起来,他在这条道上己经走了十年了,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这次把他吓得不轻,他从地上站起来时,两腿还在不停的发抖,看到货物己经被抢走,只好带着众人将两具死去护卫的尸体抬了回来。
听完陈先金述说事情的经过后,刘金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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