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严:“……”
这小子怎么老往那跑。
“他干嘛呢?”钟严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跟我堵气呢,棉衣也不穿,看了一上午隔壁朋友了。”提到这里,牛伯是真发愁,“专找血肉模糊的瞧,小脸吓得刷白刷白的,就是拉不走,还犟呢。”
“暂不说他身体受不受得了,他老这样,也容易吓到隔壁屋的朋友啊!”
钟严:“.......”
那个笨蛋。
“我马上过去。”
钟严抓人的时候,时桉正窝在停尸房角落干呕,全身冰凉,嘴唇没半点血色。
五分钟不到,时桉再被拎回休息室,披着钟严的大衣,抱着杯加热过的葡萄糖。
“你长本事了是吧。”钟严满到冒尖的怒火即刻爆发,“消失俩小时,还挂我电话,你想干什么,造反吗?”
时桉的鼻尖被糖水熏蒸,半天发不出一声。
“我不就提个建议,至于那么激动?”钟严一句接着一句,“决定权在你手上,转不转也是你的自由,你跟我撒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