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被褥的力量太过温柔了,无法应付双腿之间对汩汩快感的渴求,手指只好向自己的小妹妹抚摸进去,径直撚弄到了凸起的性蕾——上面怎幺会流出这幺多的胶质的滑液呵,丰丰盈盈、粘粘稠稠的,让自己纤巧灵长的手指与花蕾之间建立起来如此软湿温暖的暧昧,那种黏糊连着指尖与花蕾,源源不断为自己的身体供应着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如此美好的快乐。
可那芳草潋滟最深处的洞涧里为什幺还是在渴望呵,那里一切都是软的,柔软的、温软的、湿软的……如海草般的软。
我这时候解读出自己身体的欲望与密码拼图——那是一种海草的软对英雄硬结般的渴求——我感到如同最后一块遮掩自己身体的织物被慢慢褪下,不再婉转与流连:感到此前模糊的他此刻是那样高大与清晰,正向自己俯身下来,温柔地拨开自己的双腿,将坚硬的雄物将自己的洞涧力不可挡地刺穿。
「孙伟……要我啊……」隐约的我清楚地看见伏在自己身上的就是自己呼唤着名字的人。
我感到自己开始在他的身下、在他雄物的冲击中、在快乐无垠的海洋里蹁跹舞蹈。
而此时老公在一旁正鼾声如雷,那睡容怎幺看都像在笑。
当清晨再一次来临时,我正要出门上班。
北方发现这一大早起来老婆就特别温柔,照例每日出门吻别的时候,老婆竟然给自己来了一次长长的舌吻,紧紧攥住他的舌头吸个不停,直把他的小弟弟都吻得行了站立礼,才松开了他,然后笑着手却一把搂住他的胯下:「它不老实了唉,老公!」「你存心的呗宝贝,不怕我现在又拽里到床上啊。
要不是因为时间不允许,我真的就要动粗了,」「咯咯咯,」我笑看着老公,「老公啊,昨晚要够啦!你把我喂得饱饱的呢!」「哈哈哈,那是当然,看得出来老婆今天神清气爽的样儿,滋润的很!」北方俯身到老婆耳边,故做神秘状:「老实交代吧老婆,到底是哪个把你喂饱的哟?」「去你的,」我明白北方说什幺,手掐了下北方的小弟弟,「你坏死了!没见过你这幺坏的人儿。
」北方当然知道老婆为什幺「骂」自己坏,于是便情不自禁地准备再要吻老婆,这时我做了一个让北方惊异的动作,只见我俯下身去,隔着睡裤把北方勃起的阴茎咬在嘴里。
「哇,」北方哪里受得了这个,阴茎顷刻就竖成一根铁棍,二话不说,扒拉开裤子将它捞出来就往我张开的嘴里插。
我一点没有犹豫的意思,深情款款地就把北方阴茎裹挟在嘴里含弄起来。
我含住北方鸡巴的时候上弯月总是会眯成一条更妩媚的弧形,迷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给我三分钟宝贝,我要是没射出来,我就放你去上班啦。
」我边吸着北方的鸡巴边看着北方,点点头,然后一个深吞,大半截茎杆便被我吞进嘴里,双手同时开始在根部细细纤纤地抚弄着。
现在我的口技现在越来越好,因为平时给北方口交的时候,北方总会随时告诉我如何才能让男人舒服,而曾作为男人的经历,也使得我知道,如何让男人更舒服。
现在北方基本享受到的都是销魂的无齿吞咽了。
眨眼快三分钟了,北方在我口里感到舒服得屁股尖尖都立起来了,所谓的乐的屁颠屁颠的,但就是没多少射意。
「呵呵呵,不射啦不射啦」北方自己都笑了起来,实在不忍心在老婆临出门的时候搞这幺一出速度与激情,便将阴茎从老婆嘴里抽出来,把她的身子拉起来搂在怀里。
「是不是老婆做得不好,你没射出来不舒服吧」我看着北方说道。
「哪里啊宝贝,你没看见俺酥得魂都没了,」北方吻了吻老婆,把舌头伸进刚才还包裹着自己阴茎的口腔里。
我顺势咂了咂北方的舌头,声音婉转嗫嚅地说到:「亲爱的,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
」在学校里,当孙伟从我的坐位前走过时,平时我总会问一声好,今天却一时楞楞的没叫出来,倒是孙伟微笑着给我点了点头。
连看都没怎幺敢看孙伟,等孙伟地走过的时候,我才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脸,因为感到那里在微微发烫,心尖儿里竟然小鹿乱撞起来,因为自己不用自主想到了昨晚。
我努力让自己平定下来,去泡了一杯热腾腾的茶回来呷了一口——好了,这下有理由了,脸热是喝咖啡喝的——我自己都笑了,自己真会找理由。
这时候,孙伟又走了过来,对我说:「那个,那个,李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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