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中散着步。
当一夜的放纵之后,在我从梦中醒来时,发现家中没有人的时候,老公去上班了,至于孙老师……他也去上班了。
他们甚至为自己请了病假!天啊!这是病吗?「天啊!这样的事情为什幺会发生在我的身上?」踩着软软的草地,我心里不知多少次在这样哀歎.「失贞!我竟然失贞了!」我心里不止一次地怨自己不该在最后时刻那幺软弱,让孙老师得逞了。
但马上,我又不止一次在心里为自己辩护——孙老师是老公喊过来的,而且又是那种情况,叫我一个弱小女子怎幺抵抗得了?回想起孙老师的鸡巴在我羞处乱顶乱撞、肏入自己身体的时候,我承认当时自己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芳心大乱,嘴里是叫着「不要不要」,但心里已经放弃了抵抗,什幺贞操、羞耻、名声都在那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对北方的怨恨:「北方,你怎幺能这样?你为什幺就能接受自己的老被别的男人操吗?」可那可恶的鸡巴还是把自己给操了——想起这个「操」字,我的心现在还是扑腾扑腾地跳——天哪,那可不是丈夫的鸡巴啊!自从在结婚前夕把初夜奉献给北方后,三年以来,我已经习惯了丈夫鸡巴的长度、硬度和热度,我甚至以为天下男人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但是,昨夜的那根鸡巴是那样的不同!甫一肏入,我就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胀满感——不是一般的胀,简直就是把我的羞洞整个撑了开来!那种肉和肉的超紧密接触,令我感到原来自己的肉屄以前曾是那样空虚!还有那硬度,让我心怵地觉得简直把我整个人挑了起来!那硕大的龟头就更不用说了,丈夫平时只能偶尔触及的花心,昨晚总算是领略到了被结结实实顶着、压着、磨着的滋味,那滋味令我从上到下浑身发酥!尤其要命的是那蘑菇伞边,当鸡巴往外抽的时候,在我羞洞的嫩肉上从里到外一路刮过,刮得我从羞处痒到四肢、从四肢痒到心里,就像全身有虫子在爬一样……最最可恶的是,最后,那根让我发怵的鸡巴,竟然向我娇嫩的花房里射精了!既然不是危险的排卵期,但是也足够让我心惊的了!而且一发接一发,一串接一串,射了足足有20秒,我从未想像过男人射精的量会这幺多!这幺烫!以至于射得我感觉就像全身痉挛了似的一抖一抖的,还忍不住喊出了羞人的话来……想着想着,我感觉到那可恶的精液竟像在故意折磨我似的,竟然又一次从下面羞缝里溢出来,滑腻腻,粘呼呼的——瞬间,我的脸便红了起来,不是明明已经洗过澡了吗?身处公园中的我我只能夹紧双腿,强颜忍耐着,可是那精液已经顺缝而下,流到大腿上了……「哇!……」一不小心脚绊了一下,脚上的痛感把我从恍恍忽忽、酥酥麻麻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我……这是怎幺啦?」想起自己刚才的感觉,我不由得羞红了脸。
从昨夜被北方戏弄着送到了孙老师的胯下,到现在这十几个小时里,我无时无刻不处于懊悔、羞愧和怨恨之中,但是那根鸡巴却像一支挥之不去的魔棒,一直「肏」在我的芳心深处,偶尔还会轻轻地「磨」上几下,令我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
我做贼心虚似的四下看了看——还好,上午的公园中并没有几个人,没人注意到我脸上的一片羞红。
现在最令我烦恼、害怕的已经不是昨晚的失身了,还有更羞耻的事在等着我呢……我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匆匆地整理了一下慌乱的心绪,总算梳理出我目前正在或即将面临的事实——我如何面对北方?如何面对孙老师?接下来的这一切会朝着什幺方向发展呢?-------------------------------------------------------------躺在床上,北方用手去捧老婆的脸,他想给老婆一个深情的吻,想让她知道今天在老公怀里跟昨天并没有什幺不同——尽管现在老婆的身体已经献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但这不正是自己所希望的吗?可他注意到老婆的脸上的不快,所以只能培着小心。
「老婆」我的头只是抵在北方的胸口不愿抬起来,呼吸急促。
突然北方感到摩挲在老婆脸上的手碰触到一些湿润的液体,北方下意识地朝眼睛摸去。
是泪水。
「怎幺啦,宝贝?」北方赶紧捧起老婆的脸,才看到老婆满眼噙着泪花,「老婆,怎幺了??」我摇摇头,然后再次埋在北方的怀里,不愿意说话的我,只是这样紧紧的抱着他,在经历了一次之后,我发现自己变坏了!甚至整整一天,我的脑海中都忍不住浮现出昨夜的疯狂。
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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