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放松下来後,白霜璃忽然压低声音,眉眼间多了几分调皮。
「啊,对了,师弟,你知道王长老吗?他竟然暗恋苏长老,被拒绝了才传遍全宗呢!」
陈知衡愣了愣,随即失笑:「这种事你也说得出口?」
「为什麽不?大家背地里都在传呢。还有那张师弟,上回练剑时不小心摔进药池,被药童们围着捞起来,整个人红得像煮熟的虾,笑坏了一群小师妹。」
陈知衡忍不住笑出声,肩口牵扯着伤口,疼得x1了口气。白霜璃忙伸手扶住他,嗔道:「还敢笑!」
「师姐说的太生动,忍不住。」
两人相视一笑,笑声淡淡回荡在疗剑堂,与屋外鸟鸣相和。此刻没有生Si的压迫,没有宗门的重担,只有师姐与师弟之间,最朴素却也最珍贵的陪伴。
屋中气氛融洽,忽听得外头传来细碎脚步声,由远及近。门扉随之推开,两道身影一前一後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袭水烟青纱的nV子,眉梢温婉,神情清和却自带不容忽视的稳定气场,正是玥心谷谷主——舒无玥。她步履无声,气机沉稳,宛如一泓清泉入室,让人心绪也随之平静。
在她身後,跟着一名岁的小nV孩,眼神灵动,脸庞圆润,眉宇间透着孩童的纯真好奇。她小心翼翼地探头打量屋内,却又很快紧紧跟在师姐身後,正是第二代真传中最年幼的弟子——诸葛紫夕。
白霜璃微怔,旋即收敛了眼底的笑意,立身而起,恭敬地对二人行了一礼:「两位师叔祖安好。」
舒无玥微微颔首,目光只淡淡掠过,便落在床榻上的陈知衡身上。紫夕则睁着大眼睛盯着他,似乎想说什麽,又被师姐的气场压得乖乖收声。
白霜璃抬眸,才发现窗外日影西斜,已是正午过後,正值疗剑堂诊疗的时辰。她转身对陈知衡轻声道:「师弟,你好好静养,别再逞强。我先告退。」
说罢,她再对舒无玥、诸葛紫夕略一颔首,便收拾心绪,转身离去。青衣出门,衣袂拂过药香,留下一室宁静。
屋内霎时安静下来,只余药鼎低低翻滚的声响。舒无玥走近榻前,将药篮轻放在桌案,声音淡然却安定:「让我看看今日如何。」
诸葛紫夕则在一旁坐下,紧张地握着小手,却又忍不住偷偷望向陈知衡,眼神里满是稚nEnG的担忧。
屋内静谧,药鼎翻滚声与淡淡药香弥漫。白霜璃甫一离去,舒无玥便走近榻前,将药篮放下,素手伸出,指尖搭上陈知衡的寸口。她闭上眼,眉目安宁,呼x1与屋内气机若合若契。
一旁的诸葛紫夕睁大眼睛,紧紧盯着,却不敢出声。小手攥得发白,最後还是忍不住往前挪了挪,悄悄抓住了陈知衡的手。
「师侄,不会有事的……」她压低声音,带着稚nEnG却坚定的安慰。
陈知衡原本因针息导入而紧绷的神sE,微微一松,忍不住失笑。舒无玥睁眼看了他一眼,眸光含笑,却什麽都没说,只是更加专注地运气。
紫夕看着他笑,忽然小声补了一句:「哼,还敢笑。要不是我几年前晚上撞见你总在偷练,你给我讲故事,要不是怕没後续听了,才不会理你呢!」
陈知衡一怔,随即失笑:「原来你还记得?」
「当然记得!」紫夕眼睛亮晶晶,语气得意,「我那时候天天跑去找你听故事,你也没拒绝。你说过的那些故事,我可都还记得呢!」
他眼神微动,心底浮现当初月下练剑的身影:一个小nV孩蹲在墙角,非要缠着他讲回故事才肯回去。回神时,他语气柔和:「好,以後若我还能讲,定不会食言。」
紫夕听罢,笑得眉眼弯弯,却依旧小手攥紧,低声道:「那师兄更要好好活着,不许再吓我了。」
她袖口一抖,一缕银光流转而出——正是瑶华静环。银丝无声展开,如月华般笼罩在他x前,牵引着T内紊乱的气脉。
随後,她双掌轻贴在他背心,缓缓运转《yAn元归一经》第四层。那缕真气温润如初yAn,徐徐流入经脉,将四散真元一点点收摄归入丹田。陈知衡只觉x口沉浮的气息逐渐稳定,乱窜的真元被安抚下来,呼x1与心跳也慢慢同步。
「忍着,气息归一之前会疼。」舒无玥语声柔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稳定。
陈知衡额上渗出冷汗,手背青筋暴起,却仍SiSi咬住牙。紫夕急得红了眼眶,小声说:「师侄呀,你若是痛,就捏我一下吧……」
他忍不住笑意更深,却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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