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是忍不住问:“你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人?”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卡其色的短裤,骑着自行车,很爱斜着背书包,”顾欣然低头笑了笑,“我很爱坐在他的后车座上,他答应过我,后车座以后只载我一个人,最多再加上我们的孩子……”
顾恩泽没有问“后来呢”,他不着痕迹地转移着话题,安抚住了他妈妈的情绪,将人哄睡着了,才离开了她的房间。
他已经用顾妈妈发病时的言语和其他的线索拼凑出了后来的一切。
后来,有一天,顾欣然的舞蹈老师受了伤,但她有一场很重要的表演无法推拒。那位舞蹈老师的舞蹈是刚刚编排成功的,难度也比较大,当时能跳的,除了舞蹈老师,也就只有顾欣然了。舞蹈老师打电话恳求她,她就没有多想,直接答应下来。
那天,天空下着朦胧的细雨,顾欣然和自己的准男友道了别,急匆匆地赶到了剧院,出乎她的预料,剧院的人并不算多,只有寥寥的几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