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杜康也愿意,关其他人什么事。”
是的,在顾恩泽的大脑里,杜康是不可能拒绝他的。
所以,杜康真的拒绝他的时候,他愤怒到了极致,竟然笑了。
他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了一个棒棒糖,缓慢地拆着外包装,他站在破旧的房门前,在一些陌生人探究的视线下,问了杜康一句:“你说什么?方便的话,再重复一遍?”
杜康的手扒在门框的边缘,他穿着洗得发白的长衬衫,将将遮挡住了自己的臀部,他的头发已经有些长了,部分发丝乱糟糟地缠绕成了死结,他很瘦,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似的,但他的眼睛却很明亮——倔强的、坚韧的、绝不妥协的、还带着一点难以言喻的喜悦。
他说:“顾恩泽,你能来看我,我真的特别开心,但我可以自己养自己的,我不想跟你走,我想留在这里。”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