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无比靠拢了权利的中心,再让他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那无异于是一种残忍了。
他们在餐厅的门口告别,顾恩泽向右,杜康向左,顾恩泽倒没有什么回头的冲动,但走了十几步,左手腕却被人扣住了。
“怎么?”顾恩泽几乎立刻确定了是谁。
“再陪你走一段路。”
“不是要去议事厅?”
“那不重要。”
“那很重要,”顾恩泽没有和人温情脉脉的习惯,“去忙你的吧,很快就能再见了。”
杜康没有再说话,只是握着顾恩泽的手腕,顾恩泽无声地叹了口气,用空余的手去掰杜康的手指——没花费什么力气,就将人掰开了,他摇晃了一下手腕,侧过头看了一眼人,说:“去忙吧,再见。”
“好。”
杜康低低地应了一声,像是很难过似的,然而顾恩泽并不会受他这种小伎俩的影响,他迈开脚步,依旧是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