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碗边就会黏着这些可憎的苦抹。
力工头不喜欢浪费,他会要可宁把五个碗子都舔乾净。
力工头说:「我给你小腿先针一针吧。
」站立了几个昼夜,工头给她下了点针灸。
原来,工头不但懂中医,还懂针灸,他用缝针在肉包子身体不同穴道上缝上一些很难察觉到的针线。
只要肉包子动到那丝缝了针线的肌肉,那个穴道就自然刺激了。
原本站立一日一夜就会令到小腿血管栓塞,透过用了这个缝穴道的方法,劳酸痛的小腿又可以捱多一个工作天。
肉包子闭上眼睛,乖乖让力工头为她针炙。
她恐惧于濠,却又依赖于濠。
『喜欢看你努力忍耐的样子、喜欢看你坚强的样子,喜欢看你被欺负的样子。
』她不会背叛这句说话淫水从三角铁侧流下来。
力工头抬起她的左脚踝,仔细地把玩。
他没有看错这双足,让这葡萄一样的脚趾受尖石的宰割,腿部多处也擦损破损了,脚皮也浑然变厚。
擦损的地方用药膏涂抹就没事了。
脚掌虽然布满死皮,但形状依然是玉足的形状。
他拿起磨皮纸,逐点逐点把死皮磨掉,脚皮厚得甚至可以整块撕下来。
不消半小时,肉包子的裸足再次变得比较白晢幼嫩。
「可惜明天是假日呢,不然真的想立即让你的脚底寻回那份新鲜的刺痛感了。
」力工头拿出一排微针筒,再拿出几樽标示了日期的肉毒杆菌毒素。
针头一点一点从不同地方打进肉包子的腿。
肉毒杆菌毒素能使肌肉暂时麻痹,阻隔神经讯号,使用得好的话,就得防止双腿长成球员腿,甚至可以令变壮了的肌肉痿缩回去。
肉包子每天拉车的气力,也是少女第一次拉车的气力,力工头花了大笔钱去买肉毒杆菌毒素,让肉包子双腿不会强壮起来。
每天拖着几百斤煤上落斜坡,强壮了的是意志。
「啊!」力工头把她脚底那枚一吋长的钉子拉出来了。
那枚在脚掌中住了三个月的钉子。
力工头说:「还记得这枚钉子为什幺会插在你脚底吗?」可宁颈上冒着白汗说:「因为可宁夜晚没有好好的站着,让煤砂倒了出来。
」力工头说:「那幺,知道我为什幺用钉子吗?」可宁回答:「这是为了让可宁每分每秒也不能忘记自己犯下的错,每走一步也在提醒可宁。
」力工头说:「结果呢?可宁有没有时刻记着?」可宁低下头:「可宁再次犯错了,在脚底刺了钉子的一个月后,可宁把整车煤砂都倒泻了。
」力工头说:「『钉子是为了时刻提醒你』,这个你答对了。
不过,惩罚的原因你却答错了。
」可宁吞了口口水。
力工头摇着沾满血迹的钉子说:「惩罚你的原因是,是因为你不诚实。
」可宁眼神闪着不安与恐惧,她的眼睛每一下细微的移动都看在力工头眼里。
「然后,你接二连三地不诚实了。
」力工头绕着木马缓缓踏步。
可宁由微张变成嘴唇合上。
「以往你看着我的眼神,是可怜哀求的,臣服的,是渴望主人虐待,一个合格的奴的眼神。
」力工头兜着圈子,可宁身体三百六十度的变化都看得一清二楚。
颈背的骨眼、肩膀绷紧还是放紧、胸襟起伏的节奏、喉咙有没有吞口水。
「但近这三个月,你的眼神有一点不同了,虽然还是可怜哀求的,但眼神却没那幺专心,脑子内想着另一件事……」力工头的手指循她身上的鞭痕移动,好像在地图上规划着旅行路线一样,由锁骨清晰的红色尾巴开始,落到胸口那纵横交错的地下铁路线,手指像流浪旅行者一样漫无目的地在地铁网路中转线游走。
「我不会逼你说那个男人是谁,我也不会刻意监视你,我只问一个问题……」手指落在她的心脏处。
力的眼睛贴到可宁的脸前,用温柔的语调问:「你想要跟他走吗?」心房透过手指跳动得既清晰又明亮,可宁张开嘴,只是呼吸。
她的眼睛未哭先红了。
眼神变得跟她的心一样全心全意,别无二致。
力工头看得出她正在怪责自己,怪责自己居然对主人不忠了,望着主人的时候内心居然想着大傻的事情。
-->>(第18/19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