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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场上的截肢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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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场上的截肢女孩(01-06)(第8/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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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去迎接他。

    失去了双手,胴体的反应可是十分率直,由三角铁尖上的盘骨,小腹的呼吸,胸部的呼吸,到喉咙的咽呜,没有一块寸皮肉能对韦总说谎。

    肉包子全心全意地迎接这一吻力工头突然放开可宁,说:「那幺,证?明?给?我?看?吧。

    」每说一个字,他都用力拍一拍她的头,三角铁陷得更深了。

    力工头拿起他的恤衫,穿上一只袖子、两只袖子。

    (叮叮咛咛……「七百九十五……」)慢不经心地扣起扣子,由下至上的扣。

    (叮咛……「七百九十六……「)他拉出柜子,挑选了一条湖水蓝的领带。

    (叮咛……」七百九十七……「)比划着长度,打出一个挺直乾脆的温莎结。

    (叮咛……「七百九十八……」)至于皮带,他喜欢粗身,金色显赫扣带的款色,(叮咛……「七百九十九……」)用的是蛇皮,极具玩味,他狠狠挥一下这条皮带……啪!「啊呀呀呀!」皮带在肉包子刚好要跳起来的一瞬间,打在她的小腹上,几乎都要把她打下木马。

    叮咛……撞!肉包子下阴撞回木马上了,即使被挥打皮带,似乎无碍于她继续敲着风铃。

    「八百……」力工头穿上皮带扣上铁扣子,(叮咛……「八百零一……」)走了出去。

    砰!门关上了。

    叮咛……「八百零三……」叮咛……「八百零四……」叮咛……「八百零五……」房外面是听不到风铃声的,窗户也下了帘幕。

    不过帘幕也不是守口如瓶的东西,只要你肯找,缝隙就一定存在。

    大傻正在透过缝隙,睁大眼看着肉包子一下又一下的跳起来。

    画面刻印在大傻眼里。

    啪!翌日,大傻在高崖上重重挥打了肉包子一拳。

    她因为锁在拉车上才不致于倒在硬的地上。

    地面还留有大雨洗刷过的凉意。

    「你跟包工头是什幺关系?」昨晚,肉包子在木马上殊死搏斗地敲着风铃,三小时后,力工头时,她拖着仅存的意志说出「一千二百四十三」这个数字,就昏厥了过去。

    同时,她失禁了,被三角尖撞得变了形的阴蒂压着尿道口,尿缓缓泻下。

    她真真正正让自己痛至昏厥,包工头的惩罚就是这幺可怕,这就是包工头要求肉包子在木马上敲风铃的数字。

    可是,烙在大傻眼里的并不是这个画面,一个性玩具犯错当然要受罚了,不然她会不检点,然而,违背大傻常识的,是包工头与肉包子的接吻。

    接吻是情人之间才会做的事,而肉包子只是性玩具。

    为什幺要和性玩具接吻?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件公共用品被人涂鸦了一样,没公德心。

    大傻内心否认着,他没有当肉包子是公共用品,他当她是私人用品。

    相信每个人都有过经验,一个出色经纪,他与客人的谈话感觉像个朋友,甚至让你产生了他是专属为你服务的错觉,那一瞬间,你觉得你们的关系是唯一的,他给你的服务是建立在人情之上,然后你才惊觉,你只是他众多目标客人对象中的一个,而他也只是个经纪。

    大傻就有类似这种被背叛的感觉。

    他没有参与晚间的「集体使用活动」,而选择单独使用肉包子。

    肉包子也聆听他的心事。

    大傻忘记了,自己只是众多的使用者其中一个。

    (感觉差劲了!)肉包子的下体还是非常的痛,她今天连拉车的气力也没有,整个身体每一条肌肉的力在昨晚一千二百四十三下跳跃用光了腿每移动一吋,大腿内侧就会动到阴户,下阴发麻的痛楚就会传来。

    她甚至认为自己下盘可能骨折了,但工头说她没有,工头用手检查过,说了一句:「可以继续工作。

    」就让肉包子拖着这具身体去继续拉煤了。

    肉包子没有哭,但眼泪湿了整块脸蛋,那单纯是痛楚的眼泪。

    工人们看不到,因为泪水黏上了风中的煤尘,遮起她的脸。

    刚才大傻往她肚子打的一拳,已经让她失禁了。

    她的尿道口经过太多次撞击,发痲了,不太控制到环状肌的收放。

    大傻发现不到她失禁,因为只有几滴尿液沿大腿内侧流下,她的膀胱已经没有剩下多少尿可以失禁,别忘记这个煤场不止大傻一个男人,大傻也不是第一个向她肚子挥拳的人。

    当肉包子今天一整天都夹着大腿蹒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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