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趾依然能走路,不会残废,只要不拔出来的话……」他留了个耐人寻味的话尾。
『只要不拔出来的话』即是说肉包子的足这生可能都不能弯曲。
力工头继续说:「这也难怪呢,你是个心软的男人。
」于濠的眼睛终于离开了三色猫,移到大傻身上了:「但我劝你,别上当了,要是你对她太好,她会失望的。
」「什幺意思?」「那家伙表现得可怜,纯粹是想男人更残忍地欺负她而已,你用心留意一下,她从来就不想别人疼惜,这个肉包子是个彻头彻尾的肉玩具啊。
」大傻踌躇脚步。
他想起他每次觉得肉包子可怜,到最后也沦落成对她施以更严厉的惩罚。
同情心被这女人利用了。
她单纯想受到虐待而已……「不是的,她只不过是被你调教成这样的身体罢了。
」大傻反驳。
于濠看着这个男人。
大傻说:「她的感情是真的……」要大傻相信肉包子跟他说的话全是做戏,这也未免太难接受了。
于濠说:「那个说一个事实给你听好吗?」大傻抬起头。
「知不是道是谁让她当拉煤的?」大傻问:「不是你吗?」力工头淡淡地摇头,若有所思地说:「是可宁自己。
」(九)点燃欲望的营火「红非哥真是利害,小小的方法就让这婊子活泼起来了。
」「对啊,平常都不见她那幺多表情的,狐狸精原来爱钉子的。
」肉包子再也不是平常那把痛苦含在脸底下的样子了。
此刻,她的痛苦刻在脸上。
十七岁,本该是高中二年班的女学生,承受着大量的图钉插进女性最私密的三处地方-乳房下沿和阴唇。
双足被长钉子贯穿着,赤裸裸地站在二十几个男人的中间。
由清晨的微凉,到中午的日晒,至夕阳的闷热,直到湿冷的晚上。
肉包子拉煤、折磨和强奸并没有中断过。
精液从菊花和阴唇直流到脚眼,与煤粉混杂在一起。
挖媒用的机械臂驶了过来当支架用。
肉包子右脚用麻绳高高吊起绑到机械臂上,脚丫举高过头顶,强逼站立成直立一字马。
调教女奴用的麻绳必须洗涤上油才会变得柔顺适用,可是,工人们可是把地盘用的粗麻绳捡过来直接用,麻绳又大又粗糙,还起了毛,勒得肉包子的右脚一阵火烧的痛。
纵使她被绑成直立一字马这个高难度动作,左脚尖还是直立的踮在地上,脚掌心的长钉让她别无选择。
仅仅是左脚脚趾并不能承托她全身重量,这幺一来,她便需要把部份重量托付上头顶上的右足上了。
粗糙的麻绳在右足上勒上她的大部份体重。
肉包子的一双乳房惊恐地抖动,不过抖动似乎无法舒缓痛楚,反而让数十颗图钉的尖端在刺激她的乳腺神经末稍。
粗大的工人手抓过来,在奶子上搓揉。
「呜唔唔……」肉包子皱起眉头,品嚐着五色杂陈的煎熬。
「平时看不到她这个样子吧?」「红非哥你是什幺研究出她拥有这副特性的呢?」「哈!」如同名字一样,把一撮头发染成具攻击性的红色。
红非穿上一条蓝色牛仔裤,膝盖位置已经磨出个破洞了。
他赤裸上身,对于矿工来说于炎热天气赤膊工作并不奇怪,但他的姿态更像是炫耀身上的肌肉,还有背部红色猴子的的纹身。
就是这家伙,把工人之间原本粗暴的轮奸,变成具玩味的残虐。
红非得意地说:「有些夜晚我有借她研究研究一下罢了。
这婊子欠操欠打就早就知道了,只是没发觉到,她居然愈打愈上瘾,愈打就愈会诱惑男人。
以前总是装作难为情的样子,没想到内里这幺贱。
」肉包子身体不经意地抽搐了,直立一字马地抽搐。
她的身体完全无法否认红非的指控,纵使里面一点肉包子的意愿也没有,她的身体就是如此任性。
女生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并不是意志能控制的。
因为强烈的脉冲讯号引致脸部肌肉的拉紧,这是自然不过的反应。
有些女生痛苦的表情惹人怜爱,有些痛苦的表情却很难看。
若然要鉴定的话,只要狠狠鞭打一次,女生的表情便会表露无遗地刻在脸上了,想修饰也修饰不了。
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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