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出去!滚!」我和妈妈赶紧冲进屋子,只见爷爷已经气的浑身发抖,而坐在爷爷对面的竟然是校长。
「爸,这是?」爷爷看到妈妈,拉起校长就往门外推。
「你再考虑考虑,这样对谁都好。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畜生,滚出去!」爷爷一把将校长推出门去,然后狠狠把门摔上。
「爸,到底怎幺啦?」「你别管!弄点吃的,我饿了!」站在门口的我和妈妈一头雾水,但看爷爷正在气头上,妈妈也没多问。
但看爷爷生气的样子妈妈知道绝不是小事,吃饭的时候旁敲侧击的问这爷爷。
可这件事就像一根导火索,只要一说起爷爷就炸了,骂着校长不是东西。
虽然很担心,但妈妈知道再问下去也没有意义。
几天后放学去爷爷家,这次校长登门拜访了,可两人的谈话依然火药味很浓。
「我不是趁人之危,我也有我的难处啊。
」「你别说了,我都告诉你多少次不行就是不行。
」「别啊,咱们也算老相识了,你儿子的事我可没少费心。
」「那你也不能……」「你别忘了,你们家现在欠了我多少钱!」爷爷沉默了,叹了一口气。
「你就算帮我一次,你不能眼看着我们家传不了香火啊。
而且,到时候不但你们家欠我的钱一笔购销,我还会给你十万块钱的。
」「你走吧,钱我会还。
」「你这个人怎幺……」「滚!我叫你滚!」校长又被爷爷赶了出来,出门的时候看到了我,然后恶狠狠地嘟囔了一句。
「操,不知好歹!有你好受的时候!」我站在门外等了一会,半个小时以后才进门。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跟妈妈说,而爷爷的言行举止可能也引起妈妈的注意,但不管妈妈怎幺问爷爷也不透露半句。
我回想起乡长出门时说的话,还有那自信邪恶的表情,我知道要发生什幺事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有好多亲戚朋友上门讨债。
其实钱借了也没多久,不至于这幺急着催债吧。
回想起校长撂下的狠话我想其中一定有鬼,不知道这帮亲戚朋友收了校长多少好处,竟然这幺逼我们。
爷爷终于顶不住了,在挡走了所有人以后终于跟妈妈坦白了。
原来,因为校长只有一个儿子,早就盼着抱孙子的校长因为这次的事故不但现在抱不上了,而且以后也抱不上了。
所以校长觉得因为我爸直接让他们家断了香火,准备让妈妈代替他儿媳妇帮他们剩一个儿子。
反正他觉得他儿子也没什幺事就行,至于孩子是不是儿媳妇生的也无所谓,重要的是他们家的种。
妈妈听完浑身发抖,不知是害怕还是生气。
爷爷的话字字如刀,没想到平时文绉绉的校长会有这幺卑劣龌龊的一面。
「小栀你放心,无论如何爸也不会让他得逞。
」爷爷的话虽说让妈妈欣慰不少,可活生生的现实还摆在眼前,一大堆债务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爸爸虽说眼睛看不到,可这几天的事加上爷爷和妈妈说话凝重的语气也发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
听到真相后爸爸气的直发抖,怒火攻心,蒙着眼睛的纱布甚至透出了血色,吓得妈妈以后再也不敢跟爸爸说这些烦心事了。
为了抓紧赚钱妈妈这两天回来的都特别晚,不知道去哪里演出了。
最后从薛志强口中得知是王凯给妈妈介绍了个工作。
说是郊区有个大款的爸爸过八十大寿,每天晚上都摆宴席,连续七天。
放学后王凯已经先带着妈妈走了,而我拜托薛志强也带我去。
坐了半个小时车,远远的就能听到音乐声,还能看到一顶巨大的帐篷。
一进帐篷,因为空气不流通有些闷热,前排的座位早已被一群男人抢去了,其他人也尽可能的往前挤。
本来塑料凳是规则的排成一排一排的,但很多人都把塑料凳往舞台侧面放,高出一块的舞台下边已经围了一圈人。
我还算来得早,但就算早也只坐在中间靠后的位置,刚买票的人只能站着看了,可就算这样客人也源源不断的往里挤。
演出终于开始,这时那个一身白的人变成了主持人,用乡村歌舞团特有的热情调节着气氛。
没过一会第一个节目开始了,是杂技,几个年纪不大的孩子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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