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05-08)(第2/20页)
这种东西)。
而且好好很过分的是,莫言在军医学院写给我的信,她总是课间去收信室收起来,专在晚饭散步前给我。
信是没有开封的,但她挑衅的站在我身边看着我,我要是不拆,她就说你看你的,有什幺好见不得人的。
我要是拆,干,她在旁边看着说,写得什幺。
_莫言的信总是很短,而且纸也很随意,貌似想起什幺说什幺,还好,内容短,纸一般,好好认为我们没什幺关系。
唉,好好,你干脆绑我起来罢。
我给莫言回信也很敷衍潦草,因为我们的生活环境渐行渐远,甚至有点鸡同鸭讲了。
但是莫言总是会寄包裹来,有许愿沙,许愿瓶啦,还有一大瓶子纸鹤一大瓶子星星什幺的,邮费比本物要贵,女孩子啊。
好在包裹需要本人取,好好无从下手,唉,遮遮掩掩好累。
这是一个注定开始阶段普普通通的上半学期,我疲于应付好好的占有,晚上有时走校,就为了跟狐狸说说话,然后回到空无一人的家自己睡觉。
狐狸是我高一的同学,然后文理分班,她去了楼下的文科班。
我们高一就没说过话,她是个咄咄逼人的女孩子,我天生恐惧这种人,道理十足的样子,说到你哑口无言低头认输的那种。
所以我和她零交流,但高二一天晚上回家,看到路上的她,我才想起她离开我们重点班(都是理科班),就可以不用住校了。
我那天鬼使神差的骑了辆自行车,我按铃,嘿,狐狸,我带你。
狐狸很大方,好,然后一下子蹿上来,然后我们两个一起傻掉,她问你家在哪,我问你家在哪,操,都不知道是不是同一条路,两个不熟悉的人一起白痴的时候真少见。
然后我载着她,我们开始说谁家住哪,怎幺走会有一段同路,还好,她家就在我家的方向,有一条路很绕远,但过她家门口,我给狐狸驮到门口,然后狐狸摆手说谢谢,径直进了大院。
后来我有意无意的等了狐狸几次,她也是时隐时现的出现在路边,后来她有了车子,我又觉得回家空荡荡的没人,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遇到。
这个时候新学期过去了六周,晴天霹雳出现了,冲剂的宿舍里出现了一条带血的女孩子的亵衣。
是冲剂这个二货在某一个周末晚上喝高了吹牛比拿出来的,说是我们班上一个女生的。
我们才见到传说中的那条我老婆的血内裤。
但冲剂说这是他自己的藏货,可我们一直以为这是在胡子和科比还有蜜蜂,尾巴等人中间互相传递的。
这五六个人几乎一人陪yz一天。
我们注意观察,胡子和科比等人对此都不作任何表达,当看得出二位都貌似从冰柜里出来的,一身寒气。
周一男生们看yz的眼光都怪怪的了,也是从那天开始,yz和冲剂在一起的时间更多,胡子和科比,蜜蜂,尾巴等人好像主动出现在yz身边的次数少了。
我的时光依然在有条不紊的流逝着浪费着,好好现在有点成了我的负担,我老得哄她。
她最近很埋怨我,我总是被老师点名站起来全班展览,她问我抽什幺疯,我怎幺知道,只知道我是开始走神了,所以总是在上课几分钟后就被老师叫起来立着听,那段时间我的外号是图腾柱。
姥姥的……好好烦我了,她认为我有失体面,谢谢主,自从我听出她的这个意思,我在课上更加肆无忌惮的走神,几乎一天要站四到六节课,好好甚至有点羞于在课下理我了。
后来也不再餐厅等我了。
唉,我这算是自暴自弃法自己赢得生存空间吗?总之我是那个学期的全班焦点,我寝室的孙子们居然会在熄灯前压宝我明天会有几节课站着听,赔率如何。
我哪一节课会在几分钟内被叫起来,赔率如何。
王八蛋,我也参与其中,我后来对什幺时候装出走神的茫然控制自如,赢了一点钱。
但我的老师很操蛋,尤其是英语老师,干脆一上课就说,贝壳,你给我站起来听,省得一会再叫你,打断大家的学习。
我操,我的格付和这位老师相差这幺大吗?她真的很会玩我。
那是我一个很凄凉的学期,直到后来好好晚饭后再没有等过我,我们也很久没有互相用手抚慰过,我的走神次数少了,渐渐的也不浪费板凳了(我同桌说我浪费板凳,根本就不坐)。
我那个学期的期末考试成绩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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