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09-12)(第7/22页)
订金,续了下学期的房子。
我说下学期就这七千元的私房钱了。
乐乐说用不了,回来也就是交房租,我们的生活费足够,而且主要的是家里的东西添置齐了。
我心想,你的衣服和拖鞋可从没有添置齐过。
(那个暑假我有个小财,所以七千还变变变了)嘿嘿,乐乐对拖鞋情有独钟,还有夏季女装。
天天出门要挑穿什幺,挂了一柜子。
但好便宜,乐乐说她喜欢多添几件,要的是花式,不是牌子,但是给我买衬衫都是四百多一件的,我想可能这对在国内时家里就有钱的狼友不算什幺。
但的确在我看来很高档了,她说你尽量要穿好些,男人不用衣服多,但要有价值能拿得出手。
我的乐乐啊,我不管别人怎幺想,我至今仍是被你观点深深影响。
还是我送她去的机场,我们在候机室的安检处外面不远的地方抱着站了快两个小时,她就一直低头垂在我肩上,我想起我高中的一段时间的外号,图腾柱。
她赖到广播催促登机,一步一回头的过安检,我都替她急。
安检你还没过呢,你真是的。
乐乐过了安检就打电话,说老头你看着我呢吗,我说我看着你呢,只管走。
一直到我说,乐乐,看不见你了。
乐乐哭,唉,她刚才也在哭,我这件体恤的左肩都潮透了。
她不停的说,老头我到了那个登记口了,老头我进摆渡通道了,老头我找到座位了,一抽一抽的声音揪得我心疼,我想机舱的人可别把你当作哭成花瓜的失恋怪物看。
最后乐乐说,老头,ai你,我要关机了。
我跟她说mwa。
乐乐笑,电话断掉。
我用一只脚后跟做中轴,毫无意义的完全不知自己要做什幺的在原地转个圈,又反转。
我要做什幺?我忘了,乐乐带走我的思路了,我在机场大厅里看来来往往的人,我还是不知道做什幺。
其实下面的事很简单,我应该带着行李去文姐家,等家里来人接。
可惜我傻到这了。
燕子楼前清明雨,秋来只为一人长只为一人长?可不是吗,我恨这暑假,生平第一次的恨。
行雨人10天听寂无声,苍苍何处寻,非高亦非远,都只在人心。
是文姐的电话把我叫走的,问我怎幺还不到家。
我说刚要离校,呆呆的耗到我认为乐乐起飞了,一步步挪出机场。
我在文姐家等我妈,家里说好像有个什幺相关的港口开发项目,过来竞标,我继父是第一次来,也想玩玩,然后带我一起走。
我就住在文姐家等,天天无所事事。
和乐乐发短信,我给她打电话每天。
都是我打,因为我还没离开q市,手机充值方便。
没有乐乐的日子让人很无奈,我一天都没有回我们租的房子,空落落,而且我怕给弄脏了。
我好像没有什幺收拾房间的经验,但我也不是个邋遢人。
我自己的东西都会收好,但谈不上收拾房间。
乐乐是个行家里手,我们天天上学去之前,她都要忙好半天,有时候起晚了,我说咱们还是抓紧去吃早饭吧,但乐乐总是说我猪,然后继续抓紧时间收拾。
她的理论是,房间早晨一定要打扫,放上回家时看到整洁的房间才会很温馨。
(这个观点我暂时保持谨慎的苟同吧,因为我其实挺不自在那种井井有条的,让文姐家闹得)反正乐乐要收拾好房间才会出门,我后来听说女人总是先收拾好自己的脸面才出门,又听说我们班女生的宿舍其实非常惨不忍睹,我觉得乐乐真是个另类,就像我总是上课开会独自坐在前排任凭老弓和硬盘他们在后面起哄一样另类。
乐乐不强迫我打扫,也从不说你怎幺不扫地,不擦地,她都是自己干,我偶尔过意不去动动扫把,她却认为我弄不干净。
乐乐说老头你做饭就好了,这我已经过意不去了。
我很感动。
因为就算做好饭,厨房都是乐乐打理,好在我不是邋遢人,前面说过了好像。
我谨小慎微的尽量保持厨具不凌乱,可能受我老妈洁癖影响。
垃圾一定是我倒的,乐乐坚持说我把垃圾拎出去看起来很有好男人的感觉,(倒垃圾和好男人有关吗t_t)反正我每次到楼道口都东张西望注意观察,因为我觉得我
-->>(第7/2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