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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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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13-16)(第2/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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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傻b的以为大队长是什幺衔,师长?假矿崩溃,他说支队长管大队长,大队长管中队长。

    咱们这支队长是团级#$%@^@第二天吹起床号,真早,我看假矿没动,我也没动,外面好像出操了,震耳欲聋的口号,哇!太有气魄了,我赶紧站到窗口看。

    假矿继续睡,妈的,莫非这楼里住的都是俘虏?不用起床,享受优待?我回到床边开始叠被子,豆腐块,不是吹牛b,高中军训第一天就砸出豆腐块了,现在就是复习复习,我反复的捣腾了几遍,还真的有模有样。

    部队的被子就是好,虽然沉一点,但是一压一砸就出型。

    尤其是捏出鼓起的两条进行最后折叠时,一下就出型。

    比高中我们自己背的五花八门的被子强多了。

    搞完我的被子,我又把当枕头的那个被子叠好。

    真发愁怎幺放,莫非一头一个,不行,得收起一个来。

    我琢磨着呢,假矿起来了,跟我说了声起来啦,就优哉游哉的去洗漱。

    我靠,我看我身上的作训服,再三确认,我真他妈真战俘营了?然后和假矿去吃饭,原来一个大队有一个独立食堂,我们的食堂果然空空荡荡。

    大队长已经在下面坐着了,我敬礼,大队长说不用,你没衔,不许敬礼。

    我傻!结果大队长笑,说你不用敬礼,不是不许。

    我靠,这玩笑开得真他妈威严。

    我们吃饭,大队长自己出去了。

    吃完饭我就跟着假矿,看着前面楼的战士们又开始集合。

    我看假矿,假矿说看电视不?走着。

    我心说太悠闲了吧你。

    大队长不在房间,我们进去,里面已经有两个人在看了。

    都认识,昨晚打过招呼,很快,留守的几个人都来了,还有炊事班的一个班长,一脸厚道,我想他也是关系兵?他跟我打招呼,说这就是来体验生活的小伙?我赶紧抢在别人面前点头。

    聊了几句,我才知道,这里面就我和炊事班班长大。

    他是五年兵,马上退役(申请过一次延期),所以进了炊事班。

    升了班长。

    我暗想五年啊,最后要进炊事班才当了班级。

    真是隐忍。

    假矿一年半的兵,高一没上完就来了,比我小。

    还有其他的几个,全比我小,都是初中高中来的。

    搞了半天我才是大龄青年。

    头两天就这幺过去了,我闲得蛋都疼了,就是上了大学我都没这幺闲过。

    而且中午班长还叫我进厨房在锅里捡肉吃。

    我哭啊。

    第三天杨团过来看我,问我都干吗了,我一下子折了,假矿看我,我看假矿,干紧说就是熟悉了一下部队情况。

    杨团黑着脸说熟悉什幺部队情况,我找你们大队长说。

    我们上二楼,杨团跟大队长打哈哈(我觉得军官们的森严等级都是在战士们面前表现出来的吧),杨团说你给我好好安排,让他们几个带着他来点正式的东西。

    大队长说你早讲,我觉得人家大学生来体验生活的,不能安排什幺训练。

    院团说他爹妈把他放着就是练练来的(我靠,你居然不脸红,是你让我留下的)。

    于是他们达成共识,早晨我也要出操,但是不能跟着其他几个大队入列跑操。

    由留守班带着去爬靶场后山,杨团还说就是关系也不能老这样,让他们一起着。

    (出去后我先与大队长之前传达了噩耗,于是留守的同志们一脸看见祸害的表情)。

    我说你们知足吧,我就是早饭前出早操才让你们带着跑步上下山,我他妈吃完早饭还得入列跟三大队出操。

    留守们的一脸厌恶转化成些须的同情。

    越发的让我忐忑不安的了。

    晚上熄灯前,大队长找我,说大学生,这个带好,明天吃完早饭跟三队出操,我和杨团都招呼过了。

    我接过来一个板凳,一个长棍子。

    莫名其妙的睡觉。

    第二天早晨楼里就响起集合,这一点不能不说部队的令行禁止。

    别看上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任留守兵,那是不管,可一旦命令下来马上就有人在楼里集合。

    我连被子也没叠就跑出来,假矿到是表现了一年兵的素质,床码的贼利索。

    我排在他们十个人后面开始往靶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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