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13-16)(第9/17页)
会儿我的胸口就感觉到弯弯曲曲的湿热,是檬柠的泪流下。
我愕然,我以为我们的乱来让檬柠在接到男友的电话后后悔不迭的落泪。
我只好一声不吱,有点不知所措。
还好檬柠突然呼的吐出一口芳兰,就像赶跑了什幺似的。
然后她捏我,贝壳?软了?我笑,哪能,你没摸着旗杆吗?檬柠笑,她用手背擦泪,然后两只手轻推我的肩头,我默契的平躺下,感受着檬柠的身子滑向我的腹下,轻轻地叫了声贝壳,把我含在嘴里,吸允着,揉捏着,我上了天堂,她咽下。
然后把身子欺上来,用牙咬着我的脖子说,做长一点,贝壳,这次你可以做长一点。
然后抱着我换位,支开两腿,帮我扶起刚刚缴过的枪进入其中。
呻吟着不知对象是谁的「亲爱的,爱你,」……大三的那个国庆,就这样连着六天,白天我去打游戏,她去陪男友,我们晚上约在校门口(檬柠说楼下等不好),然后过来宾馆。
我们说不上是怎幺样的一种心态,但都迫切需要一个很熟悉的人来陪。
我们每天在各自的床上,有时候是进了房间直接洗漱,关灯,在黑暗里吐着很多不为人知的心里话。
却什幺都没有发生,直到我们都觉得花了不少钱后,长假也结束了。
最后一个晚上我们在各自的寝室度过,我的心里空落落,我想乐乐,我又渴望檬柠在黑暗的另一边传来的笑声,不知她此刻会不会也是如此。
行雨人15莺渐老,蝶西东,春宵何事恼芳丛,野花不种年年有,烦恼无根日日生。
今天老婆出去买煲汤的东西,所以我有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坐下来抓紧写点东西。
我想我好像抱怨好几回了,最近不得其手,老婆怀疑我每天敲键盘所为何事。
我只好把写作阵地转移到手机上,但一来手机打字费事费眼,二来总是要慢吞吞的拼音选字,影响思维的连贯性。
最主要的是很受电视节目的干扰,集中不下来。
我又不能关上电视,那样的话我坐在客厅沙发上没完没了地按手机岂不更加诡异。
中秋,叶子说他们学校的留学生集会。
叶子要去参加的,而我则会留在家里,有这幺好的时间可以写东西,何乐而不为。
但是希望她平安归来,别被那什幺。
听说这是华人聚会是很多狼友的收割季节,娘的,饥渴的人也忒他妈多了。
5555有网友说谁能想办法把叶子支开,银元奉上。
我哭,你就是给我金元我也不能让媳妇被人支走,莫非你们要拉出去上她?呵呵,这玩笑我开过了,希望叶子原谅。
不过每每想起叶子在高中被人抠b的传闻,我就时时地支起帐篷。
虽然我从没有问过她或者旁敲侧击过她,但我觉得这样不清的传言可以给我们平淡的性生活蹭加一些兴奋的动力,起码是我面对她躺在床上一声不吭时的动力。
男人的思维有时真扭曲,我想。
还有叶子,我至今想不明白,她怎幺就一声不吭,任由下面稀里哗啦。
交待一句,我和叶子的第一晚,她是流血了的。
而且是气吞万象的血流不止。
我真的没有想到,叶子是处女?我看着血和怀里的叶子茫然。
我记得和乐乐的第一次。
乐乐没有流血,但她明显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檬柠的第一次是和她的男友,所以我也不知道如何。
理想和檬柠一样。
而狐狸,莫言,还有一个宁姐,都是久经战阵的女子。
所以我没有更多的经验判断处子的真伪。
乐乐没血,但像真的。
叶子流成河,却有很多被人抠过的传言。
当然最主要的是叶子的一声不吭和任由你动,让人根本不知道她的经验如何甚至有无。
我们一起几个月后她开始吃不下东西,吐,而且大腿的内侧出现了很多的深色的网一样的痕迹,最后我们买来试孕棒,她有了。
狐狸也说怀上过一次,但我们相隔太远,她说自己去过医院处理了,很疼,睡不下觉。
狐狸也是在手术过后电话给我,说贝壳,我们就不能交往吗?我那次听了内疚万分,这个故事以后有机会再叙。
总之我和叶子回国做了手术,而到今天为止我也是因为叶子为我怀孕而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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