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她的朱唇,她初时表现羞涩,后期开始反应热烈,香舌不断和他交叠纠缠,双手更环抱着他的后颈。
纪惜惜只觉夫君今天特别热情,双手不规矩地在她娇躯上抚摸,内心是又羞又喜,既希望他能给予更强的刺激,又怕被他取笑。
上官鹰开始在纪惜惜身体上进行探索,包括小腿、大腿、背部、乳房、香肩及丰臀等等。
当他兵分两路对她上下进侵略时,虽然隔着衣物,肉丸之上那娇嫩可人的小豆子,稍经挑逗,便立即傲然挺立。
而下身只抚到大腿边沿,便发现已被溪谷流出的花蜜所沾湿。
他惊讶她身体的敏感度,同时亦因为自己高明的手法,感到自豪。
纪惜惜感到自己的体温上升,情欲高炽。
口中渐渐吐出梦呓的呻吟,终于说出求欢的言词,道:「云,好好的爱我吧!」第四章诊治上官鹰闻言,浑身一震,心里的欲念有如潮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怀抱中如花似玉的美女原来只心系浪翻云。
他虽然是一位风流少年,但由于少帮主身份关系,自小便养成了高傲的性格。
对于成为浪翻云的代替品,是他无法接受的。
因此他将轻轻地将纪惜惜推开。
纪惜惜在绮梦中,正想含羞向夫君求欢之际,浪翻云轻轻地推开了她,同时道:「惜惜,我要走了。
」纪惜惜一惊之下,急忙拉着他的手喊道:「云,别走!」同时于梦境中蓦然惊醒,紧闭的秀眸渐渐打开,眼前的浪翻云脸容变成了一名俊美的少年样貌。
纪惜惜神智回复过来,知道自己刚才的一切全是梦境。
只见自己抓紧对方的手,于是立刻放开。
不禁红着脸垂首,感到双颊有如火烧一样。
上官鹰发现纪惜惜娇羞的神情,又是另一番美态。
上官鹰虽然年少见,始终具有少帮主的风范。
为了沖淡尴尬的气氛,忙向纪惜惜道:「我听闻浪夫人抱恙在身,特意前来慰问。
只是碰巧夫人正在休息,不敢打扰,在下只好坐在一旁等候,现在可有好些?」纪惜惜听到了上官鹰关心的慰问,很快便回复正态的道谢:「有劳少帮主关心了。
」忽然想起自己刚才梦中,不知道有没有说了一些梦呓,于是低声问道:「惜惜可有说了梦话,让少帮主见笑?」上官鹰本身甚有风度,笑道:「没有,只是刚才马车跑动太快,引致夫人几乎跌倒,幸而及时抓住我,否则可能令你受伤。
」纪惜惜看见上官鹰眼神闪烁,知道他是言不由衷的替自己开脱。
纪惜惜不由得对他增添几分好感,笑道:「不要叫我做夫人,翻云跟帮主情同父子,叫我做惜惜吧!」上官鹰喜上眉梢的笑道:「好的,那你也别叫我做少帮主啊!」纪惜惜自小便是个孤儿,不禁把上官鹰当成弟弟一样,甜甜笑道:「鹰弟,我以后便称呼你,好吗?」上官鹰满心欢喜地答应,这时亦已经到达瞿神医的舍下,上官鹰道:「惜惜姊好好的接受瞿神医的治疗,我办完事再来探望你。
」随即吩咐马伕,待治病后送她回去。
纪惜惜看着上官鹰远去的背影,内心感觉有点失落。
瞿秋白看到纪惜惜不由脸色一变,道:「惜惜,看来你病得不轻,快坐下来让我替你把脉。
」说着,更慌张地过来扶纪惜惜坐下。
纪惜惜看瞿秋白一脸关切的神情,心里不禁对这位老人家产生孺慕之情,彷彿寻回从未得到过的父爱。
瞿秋白一面替她把脉,一面脸上呈现忧色,歎道:「唉!惜惜,本来感染了风寒,只是小事。
但你的体质比一般弱,以致寒毒入侵了经脉。
」纪惜惜闻言一惊道:「瞿神医,那是不是没法医治?」瞿秋白摇头安慰她道:「别担忧,只是治疗方法有点麻烦。
」纪惜惜心内松一口气,但见瞿秋白一脸难色,于是带着疑惑问道:「有什幺问题?」瞿秋白答道:「惜惜首先要全身浸在草药中半个时辰,跟随由我用针灸推拿来调和药性。
」纪惜惜立即明白过来,浸药可以自己关起浸,但针灸推拿时却必须要赤身露体。
虽然瞿秋白是老人家,可是始终男女有别。
纪惜惜心性一向豁达,灵机一动,忙跪地向瞿秋白拜道:「惜惜想认瞿神医为义父,不知你老人家意下如何?」瞿秋白见状,忙扶起她笑道:「我当然是求之不得。
」心里讚许她果真冰雪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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