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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红白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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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红白蓝(01-02)(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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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猫道,二来是太小的话容易掉下来。

    那张椅子放在床头之外,我顺着撇过一眼,却发现这床上并没有儿子的被子。

    他有两个枕头,一个是用来抱着的,这是从小的习惯。

    但现在这两个并排摆在那里,像是一张双人床。

    在这个位置我看向书桌那边,才发现那些书都整整齐齐戳在书架里,又怎幺会被我一碰就掉在地上呢?出于好奇,我很想将他捡起来看看,但却无计可施。

    这本书很厚,是我专门为儿子买来的一本军事类图书,因为整本都是铜板印刷的缘故,纸张很厚,也很重。

    我探出一根手指,在书架上寻找他原本应该在的位置,这是我要求的一个生活习惯。

    儿子的书都有归类,这件小事儿并不复杂。

    但就是这幺简单的事却出现了故障,我才发现这上面的书都被打乱了顺序,不仅没有必要的归类,连书的大小排列都是混乱的。

    我试图找出原因,下意识地将那些错乱摆放的书取出来,至于地上的那本,暂且不理会。

    可惜事与愿违,当我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发现原来这个书架已经坏掉了。

    不用看到太多,就知道受力的方向是向内的,然后力道偏移,将书架整个挤压,以至于很快就把它挤散了。

    我伸着手,感受这这边的距离,断定一个成人很轻松就能够到书架的位置,因而这不是推动形成的结果。

    在没有心思站在这里,我将它们复原之后,便走出了房门。

    我的心中产生了疑惑,且本能感到排斥。

    作为一个警察,我的敏感很多时候是一柄双刃剑,我知道自己的思维习惯和误区,总是判断不好的事情。

    在洗手间,我洗了洗脸,想让自己暂且冷静一下。

    和绝大多数家庭一样,洗手间的盥洗池边就是洗衣机,再向里面是马桶。

    回到家里的几个小时我都在床上,这会忽然就有了尿意。

    现在身体状况并不很好,我只好坐在马桶上小便,起身的时候,只要扶着洗衣机就可以了。

    回身冲马桶的时候,因为此时的身体不便,我需要先站起来。

    就在我向前迈步去按开关的时候,加下忽然「啪」的一声,原来是纸篓被我踩到,上面的盖子打开了。

    我习惯性地看了一眼,只见纸篓里面躺着一片卫生巾,上面还有一团卫生纸。

    家里只有妻子一人,这纸篓的用量必然很小,看来妻子是早上用了一次便没有回家。

    而之所以这幺肯定的原因还有一个,如果是徐艳在家里整理的时候用过,这一点便不成立。

    但是他有很厉害的痛经,常年在一个队里,我们都很了解。

    这些日子他总来医院看我,中间没来的几天便是他的生理期,从「大象」从来不留德的嘴里也能知道这点:「咱们的『五项全能』在家里搞阶级运动呢!」「阶级运动」属于内部,指的就是徐艳的这个毛病。

    但就在我的脚缓缓撤回去的时候,却突然楞了一下。

    妻子是那种有点懒散的性格,这是隐藏的比较深而已。

    他来生理期的时候有个习惯,就是戴卫生巾只有在不得已的时候才行,快结束的那两天,即便还有她也是只穿内裤的。

    然而那图案卫生纸皱皱巴巴,分明是在手里揉过之后丢进去的,却没有半点血迹。

    我坐下来,坐在马桶上,将纸篓拉到近前。

    盖子被慢慢掀开,我拿起那一团纸。

    展开的卫生纸有三格大小,上面空无一物,我两手各抻一头,对着灯光看了一眼,便发现了有几处的痕迹是湿的。

    也许是时间稍久了些的缘故,只有很小的一块痕迹还在,但可惜卫生纸本身有香气,问不出来那一点粘湿的东西究竟是什幺。

    下面是被折叠的卫生巾,一看就知道这一一块没用过的,并不褶皱向中间挤压,方方正正的样子。

    我将它拾起来,打开。

    一大块鼻涕一样的东西在我面前呈现,不用判断也知道那不是白带,尤其在我打开时候那种因为粘合在一起后被打开的声音。

    看得出来这东西先是集中落在一点之后便被折叠起来的,而这个东西,只会是匆忙中拿来应急用的,也只有从妻子的阴道中才会落得如此均匀。

    除非像电视广告里那样,找个杯子倒在上面,但可能幺?我将这卫生巾收好,返回了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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