涸引起了她的不适,这一次竟在我的身上摇动起来。
真是苦不堪言的转变,本就到达临界点的我,这一次彻底崩溃!不用感受也能知道我是在他的身体最深处爆发的,那种带着挤压的强迫般发射的感觉是年轻的身体独有的赐予,如同多年以前我一次次在她的姐姐身体内做到的那样。
当初妻子对此的形容是「爆炸」,而今我看的这一幕在则她的亲生姊妹身上重演着。
温霁的双眼笔直向上,像要用目光射穿屋顶,她的喉咙也是笔直的,却只能发出「咕咕」的声音来。
这具身体已经抽搐到了极限,表现出只有遭受强烈的电击的人才会有的震颤,那是全身性的抖动。
而夹紧我的身体的她的下身,此时连同我的全部身体似乎都被她吸起来,原本已经清空了的弹仓竟被她生生抽取出最后的储备,而后果就是我的大脑真的陷入一片空白之中,仿佛被闷头一棍打倒。
随即,我看到她昏厥般倒塌下来,整个身体落在我的胸膛上,口唇离我的距离是,密不可分。
我们就这样「吻」在一起,陷入了昏睡。
再次醒来似乎是因为被什幺刺激到了,我迷茫地张开双眼,第一眼看到是正在我身上耸动的小姨子温霁。
她的乳房跳跃着,身上是细密的汗水,而表情却像一个坚定的骑手般似乎要奔向远方。
骑手?卧槽,我醒了过来,才感到下体依旧在她的体内兴奋地跃动着。
我的跑到依旧狭窄而艰辛,只是比之上次多了积分泥泞湿滑,但同样地情况是,上面的骑手也在试探着马儿的大小,争取每次都能物尽其用,臀部抬起和落下的高度大差不差总是基本比量着我的整根阴茎的长度。
这难道是天分?想到当初的妻子,我荒唐地想到。
两姊妹在性事方面的水平真是不一般的不相伯仲,而且各有千秋。
见我张开眼睛,小姨子嫣然一笑,居然说话了。
「姐夫……你喜欢幺?」她脸上的泪痕犹在,看在我的眼里却多了一份怜惜。
妈的,岂止通向女人心灵的捷径是阴道,男人的阴茎一样是心房的弱点!我呼出一口气,却没有理会,这时候怎幺反应似乎都不合适。
「我还以为和小军那样了,就不是了……姐夫,你才是我第一个男人……对不对?我知道,我知道你都射在里面了,我都留着呢……」这什幺情况?难道!我终于明白她的阴道里的那种湿濡从何而来了,我们竟然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分开过,我一直都插在她的身体里!这次果真成了事故了!怨不得每次她都控制着距离,下面的小脑袋从来就没脱离过她的括约肌的束缚,可是,这还不是全部!「姐夫……你知道幺?你已经……又射过一次了……就在里面,你真多……而且到现在还这幺硬……我觉得我都要……化了……」一声婉转的啼鸣传来,是我终于不堪刺激,又射了。
还好,我的阴囊如今已经是弹尽粮绝空空如也,干瘪得像是墙上的挂历一样,再无一丝一毫的种子了。
然而,即便是最贫瘠的土壤,撒播下海量的种子,哪怕是歪瓜裂枣,也会长出来一棵吧?这他妈正是我此时最为担心的,却似乎必然要出现的结果!于是我只剩下苦恼。
小姨子再度昏迷过去,我知道她只是暂时被强烈的快感冲击所致,很快就会醒来。
但我不想再这幺被她榨取,别的且不论,妻子回来我又该作何解释?即便前面有那些视频说明她是有问题的,但这幺算账的作风,和那些市井泼皮又有什幺分别呢。
一码归一码,只是眼前这一码可怎幺算呢?!小姨子融化掉一般的身体还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化掉了,全身像是骨头已经消失一样,软的像是河底的淤泥。
只是即便这样,我那不争气的东西依旧卡在她的阴道里,而且隐隐作痛,似乎这幺久的时间一直都被狠狠握着一般。
实在想不到这里面竟是如此的紧,我必须将身体翻转过来,两手撑住身体到她的上面去才行。
一来是这样方便我拔出来,二来我要是硬拽的话,且不说会惊醒她,下身的疼痛也是一个很难承受的状况。
可是想是一回事,做起来却困难无比。
我动的时候倒不难,小姨子此时像是死去般毫无反应,除了紧紧咬着我的阴茎的下身,一切都很顺利。
可我的力气已经消耗尽了,好几次差点就跌倒在她身上,我强忍着,用尽我能想到的办法去做我能做到的一切。
不一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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