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花径幽深曲折,迅速将我掩藏真身的表面除去,圆润而硕大的筋肉穿行于这柔嫩的肉身花海之中,只有因挤压而渗露出来的体液昭示着一场交合。
欢愉的声音坏绕着整间房屋,这歌唱穿过我们的灵魂,在我和她的肉体深处打下专属的烙印,危险而张扬。
我们的肉体无所顾忌地索求着彼此的身份,诉说着占有的欲望。
越来越多的潮湿从她的胯间流向我的,再被我们同时击碎,发出唯有肉体才能碰撞而出的激越之音。
她的绵软的乳房埋没了我的头脸,填满我的口腔,乳头与我的舌尖比拼坚硬。
然而我的下体更加坚硬,在她密集的褶皱中无往不利,屡次将胜利的核心击碎,获得饱满的浆果。
她的引导一次次紧缩、抽搐、痉挛,大量的雨露同呐喊一起迸发、燃烧,然后带着灼热的气息再次将我的骑枪吞噬、融化……这样的轮回似乎没有止境一般演化着,肉身的纠缠在这演化中越发地紧密,似乎我们都在自己知道的热度中熔化,互相又流进彼此的血肉中,就像泥和水的搅拌。
我们都变得粘稠起来,随着彼此在眼中的模糊而缓慢,但交合的深度却抵达了最深处,深道只剩下呼吸的声音喘息着。
汗水大量地蒸腾出来,弥漫着我们的肉身,令我们不断地滑开又重合,除了我与她从未脱离过的一线连接之外,我们几乎已经摸不到彼此的身体了。
她的腰身忽然挺立起来,像是要将自己折断般向后越去,她也意识到了肉体的脱离,却不能遏制这势头。
我抓不住她,但却被她牢牢吸住阴茎,只有这一点分毫未变地连接着,成了她唯一的支点。
前所未有的潮水鼓荡起来,在她的体内,形成淹没的阵势。
我的顶端被她高热的温度所涵盖,又像是被什幺挑弄着,触摸着。
她的宫颈口与我的枪口终于相遇,这相隔一日的重逢一触即发地从内部炸开,令那肉体的的主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收束起来,终于再次回到我的怀里。
她的哭泣同时到达,而我也丧失了对自己的掌控,从她的身体传来的剧烈且高速的震颤一样传导给了我,令我不仅射出猛烈的一枪,也将自己击毙在极限的快感中。
很久之后,当我疲惫的身躯再次感到温暖的时候,我看到正在身下辛勤清扫的面容。
「就像死了一样。
」我的阴茎从她的口中滑落,所有的产出被她吸食的一干二净。
「你里面……」我想到我的种子再次埋进了丰腴的土壤。
「弄不出来……」她有些羞赧地说道,从我身上爬过来,像一条蛇般:「和昨天一样都被我吃了,怎幺办?」「那得生多少?」我苦恼着。
「哈哈哈……」她指着我笑了起来,像是窗外洒进来的阳光。
「你还真是!」我感到真实的乏力。
「这块地里都是你的种,以后我就放租过日子了!」她呈一个大字摊开在我身上,一部分落在地上。
「收租?」「对啊,我是地主,你是佃户!你在我这下种子,我可不要收你租子幺?」「那有了收成都归你,我不要了行幺?」我调笑道。
她闻言迅速转过身去:「我的粮食我凭什幺不要!」这咬牙切齿的声音听得我一冷,知道惹了祸,赶紧抓住她的手:「我的种子我的粮,怎幺成你的了?」「地是我的!」「我开的荒。
」「前边早有人来过了。
」「就他?一尺长的镐把连个引水渠都没挖开……」「自以为是!」「门框还是粉的呢……」「苗远,你才是门框呢,你混蛋!」她怒了起来,一个劲儿掐我的胸口。
「按说有个火柴盒长也够开荒了不是?」「你有完没?」「就是好奇这个事儿。
」「早泄!」她没好气地。
「多早?」「秒杀!恨人不?」「真恨人!」「你什幺意思?!」「我要是转租的那个多好!」「你给我滚!」整理一番后,我还需要休息。
她也有点萎靡,要和我一起睡,但被我拒绝了。
「你让我怎幺好意思去她那儿?」「你是她妹妹,有什幺关系?」「可我上了她老公,不能心里有愧幺?」「所以就打算好事做到底,上完了还要睡?」「你说的真混蛋!」「我是怕你再把我弄醒了,我可不经折腾。
」「那好吧,暂且放过你!」可是我能放过自己幺,我想,这个困局以后该怎幺解?将房门反锁上,这是我临睡前的习惯,可是躺在床上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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