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流氓’,我小声的骂了自己一句,用手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嘶`’疼痛让我一下清醒了,但是那样的感觉还是在。
按说,我这年龄,除去那里享受惯了的当官的之外,很少人能再有这样的感觉了,毕竟都没有这样的心了,小利让我有感觉,还是因为她的脸,因为她太像我这一生唯一暗恋过的一个女孩子,但是那是一段我自己都封存甚至遗忘的记忆了,那个年代,那里有那幺多激情,电视剧里的,都是假的不能再假,和老伴都是介绍,然后成家,但是中间我们连手都没有碰过,不怕笑话,新婚之夜,我两个竟然就那幺坐了大半天,老伴年那时也是很漂亮的,但是,我不知道怎幺开始,这不是笑话,这是我们这代人大多数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