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好像在当脱衣舞娘一样。
他大手把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忽然埋首在她双乳间!孩子一样。
短短的乾净整齐的黑色发茬略略扎着她的皮肤。
他上瘾的将她胸乳间的味道尽情吸入。
「落花流水春去也,一晌贪欢。
」她心里冒出南唐后主的这一句。
罢了罢了。
产生强烈共鸣就产生吧。
诺曼第,夏威夷。
要来的,谁又挡得过?他一动不动,抱着她,埋首良久,终于从她乳间抬起头来。
如沉醉百年般。
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那一刻,从他世故的眼睛里,她竟然看到孩子一般的依恋;而那一丝依恋转瞬即逝,他也怕幺?转眼换上的,是轻浮浪荡。
他用唇舌探挑她的乳峰之巅,连续的,不停的点逗萦绕,她被迫分跨坐在他粗壮双腿两侧、打得开开的两条纤长的腿间,不时产生羞耻的爱液、丝丝滴滴擦在他的prada西裤上。
她提心吊胆的,很怕他指出这一点、用令她无法直面的粗砺言语。
但他这整日都好像换了个人一样,对她温柔有加——当然,是跟他上次的暴虐对比之下的温柔。
他逗弄着她的香乳,还是时不时咬她的细软处,扯绕她的长发在手指上,不时拉动,令她不由仰首挺胸、仿佛是、送乳首进他唇齿间……她被弄到氾滥成灾之时,咬紧嘴唇,闭着的眼睛水水的睁开,一眼看到他热烈的眼光。
「你的眼睛真的是会说话。
眼带桃花,说的,正是你幺?」大手摸上她的面颊。
tony除下裤子,将她小孩子一样举起,套坐在他巨大怒立之上。
「啊!!
」她不尽露出求饶般不堪承受之声。
他真的是,太大了……一套到底,真是好难适应。
tony这次却没有完全不理会她。
将她举起按下的节奏缓和了些,深度也有了循序渐进的节制。
他那幺有力,又或者她太轻盈。
他毫不费力的,操纵玩具一样,楚楚迟迟的弄她,她的水可怜得顺着他们两股交接间一直流下来。
即便不用一点力气的被他大手举着,她也快要精疲力竭了。
更可怜她的心爱的油画架前的小木椅子,好像快被这个家伙搞散掉了……他还不满足,将她一把横抱起来,到卧室里扔在床上继续蹂躏……那一夜狂暴之后,tony竟然孩子一样在她身边睡去。
早晨六点,她恍惚感觉到一个惊慌失措的人醒来,离去。
他不是从不在旁人身边睡去吗?难道她的温度,让他安眠?【待续】